江雪兒略微擔心,但還是攙扶著周芳華,消失在客廳。
兩個男人討論起事情來就暢快多了,陳清水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爸,我就直說了,這事兒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結婚。”
江震瞥了一眼陳清水,“結婚?咱家倒是可以,可就怕對方不松口,他那個媽可不是個省油的燈。”
江震之所以知道這件事情,就是因為女方家里人來鬧。
他那個媽伶牙俐齒、胡攪蠻纏,那一放倒菜市場上都能絕頂,這樣的女人絕對不好說話。
陳清水前世經歷過許多事情,但很少和潑婦打交道,可是這次卻是避無可避的。
陳清水說道:“爸,這件事情咱們理虧,該讓就得讓一點,現在當務之急還是先找到向上,然后兩家人坐在一起合計合計,怎么解決。”
江震想了想,確實是這個道理。
他說道:“向上去有德那里了,之前他們那邊鬧得太過火了,我就讓向上去包裝廠那邊躲躲。”
陳清水約了個地方,把女方家里人都請來。
他約的這個地方可不得了,是奉天第一大酒店,就這么一桌飯足足花了三千塊錢。
既是面子,也是態度,更是一種警告。
陳清水說道:“媽,待會兒脾氣已經有克制一點,畢竟這件事兒咱們理虧在先。”
周芳華甩著臉子:“我不比你清楚,不用你說三道四。”
約莫到了中午的時候,女方那邊才來人。
那個叫吳艷艷的女人沒有來,來的是一個女人和兩個魁梧的男子。
江震見狀,急忙起身熱情地說道:“王女士是吧,快請坐,快請坐。”
王柳瞥了一眼江震,冷哼一聲,霸氣的坐在最中間的位子上,然后說道:“姓江的,你們一家不是躲我嗎?今天腦袋被門擠了嗎?竟然敢主動找我們麻煩。”
他又瞪了一眼周芳華,毫不客氣的說道:“你這娘們兒怎么也在這里,上次咱倆沒掰扯完今天接著。”
王柳上一次去江家時,可以說是棋逢對手和周芳華兩個人斗嘴斗了足足有一個鐘頭,總的來說是位分勝負,這竟然成了他心頭的一根刺。
周芳華也不是受得了委屈的人,就欲開口反駁,可是被江雪兒一把拽住了,江雪兒沖著周芳華搖了搖頭。
畢竟他們今天是來解決問題的,可不能再吵起來。
陳清水連忙說道:“伯母,您誤會了,我們約您過來是想處理一下向上和令媛的事情,可不是找麻煩的。”
王柳瞪著陳清水,惡狠狠地說道:“你又是從哪冒出來的蒜啊,我和江家的事兒和你有關系嗎?”
江震冷咳一聲:“這是我江家的女婿,也是我家的一份子,向上的事情他也有發言權。”
“切,小的輕佻老的瞎,你們這一家也就是這樣啊,我時間很緊,你們長話短說,究竟打算怎么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