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兒院沒有院長,幾年前經濟危機的時候,院長扛不住壓力,卷款跑路了,只剩下幾個修女,竭力的維持著基本運營。
蘇珊是里面的華夏人,比較親切,負責接待陳清水她說道:“很抱歉讓您失望了,您說的那位先生,不是我們孤兒院的人,也不是從我們這里走出去的孤兒。”
“不過那位先生既然讓你來此,就肯定跟我們孤兒院有一些淵源,我會幫你查一下愛心人士里有沒有符合條件的。”
對于這個結果,陳清水確實有些不滿意,輕笑一聲:“那個老外,平時大大咧咧的,沒想到還有這么溫柔的一定。”
孤兒院破破爛爛的,但卻整整齊齊,寥寥無幾的生活物品全都擺放得整整齊齊,幾個文化不深的修女竭盡自己所能,教導這些孩子識字、唱歌。
院子里的其他幾個修女,忙著為孩子準備可口的午飯,看到陳清水時還會微笑示意。
刀哥進來后,都不好意思抽煙了,他罵罵咧咧的說道:“我家就那么一個崽子都快要了我老命,這里這么多,不得被煩死呀。”
“刀哥,你這就不懂了吧,修女是基督教徒,他們信奉上帝,就像華夏的和尚一樣,慈悲為懷!”
“哈哈,說的還真像那么回事。”
不過,人上了年紀,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骨子里對小孩子都有種莫名的喜愛,有人說這是基因對自己的保護,也有人說這是傳統所致。
不過不管是哪種,都阻攔不了刀哥和陳清水和這些孩子打成一片,兩個人被他滿頭大汗后,坐在臺階上休息,陳清水打趣道:“刀哥,我是萬萬沒想到,你竟然好這口。”
“嘿,小時候街坊鄰居家的孩子都是女孩,我只能陪他們玩這個,不然就只能一個人攪泥巴。”
陳清水剛才都看呆了——“二八二五六,二八二五七”的跳繩,刀哥熟練異常。
這兩個家伙,就這樣在太陽底下懶洋洋的睡著了,就真的跟兩個大朋友沒什么兩樣。
“叔叔,哥哥,醒醒,有壞人來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刀哥感覺自己肚子上沉沉的,嚷嚷著睜開了眼:“說了多少遍了,我也是哥哥,不是叔叔。”
刀哥老了還裝嫩,非得讓這些孩子叫他哥哥。
陳清水碰了碰刀哥,指了指孤兒院入口的方向:“刀哥,蘇珊他們好像有麻煩了。”
幾個穿著襯衫的流氓,拿著各種各樣的家伙,囂張的闖進孤兒院。
“蘇小姐,怎么還沒有搬走啊?是不是想念哥哥那里的長度了,才不舍得離開啊。”
“哈哈,蘇小姐,你就乖乖從了我大哥吧,不僅你自己能吃香的喝辣的,而且這孤兒院也不用被拆了呀。”
“哈哈哈,說的是啊。”
......
蘇珊一臉苦澀,依然倔強的擋在這些人前面,說道:“孤兒院是院長的私人財產,你們沒有拆遷的權利。”
領頭的流氓吃著棒棒糖,極其囂張的從口袋里拿出一份文件:“是嗎?那你看看這是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