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很明顯,付大龍還是少看了向小婉的身份,他本以為是某位大人物的女兒,拜托徐爺照顧。
看樣子,她的身份比這還要可怕。
“是是是,我馬上去辦!”
“再找到小姐之前,你這付家大院,我們臨時征用,你沒什么意見吧?。”
能保住付小龍一命,就相當滿意了,哪還敢有什么意見,付大龍恭恭敬敬的退去,從來沒如此賣力的干過事兒。
他公司所有的漁船、附近漁民,游艇公司、搜救隊,只要是能出海的,全都被征調了過來,一寸一寸的搜索南區的海岸線。
這每天燒的錢,簡直就是一個天文數字。
“老付,才一天,就花了一百多萬。”
付大龍嘆了一口氣:“塞翁失馬,焉知非福,錢花得越多越好,下場越慘越好,這樣,找到了向小姐之后,他們才能饒咱們兒子一命啊,你到底明不明白?”
沒錯,付大龍拼命了,拼了命的找船,找人出海。
漫長地南區海岸上,密密麻麻的全都是漁船,不知情的人,還以為在找什么沉海寶藏。
奉天那邊干著急,除了多雇幾只搜救隊,其他的也幫不上忙。
向小婉在楓葉國的表哥,也回來了,也帶了不少人手,只不過他和徐爺的關系似乎有些不對勁——兩人似乎很早就認識,而且談吐之間像是平輩兒。
“喲,醒了啊!這丫頭醒了。”
向小婉再次醒來的時候,看到的是一個極為陌生的地方,這是一種用竹子做的房子,屹立在水面上。
屋子的主人是兩個打扮特別奇怪的黃種人,說著她聽不懂的話。
她說道:“和我一起的那個男人呢。”
她努力的比劃著,試圖讓她們明白自己的意思。
折騰了好半天,他們才理解,帶著她去了另一出竹屋。
陳清水就安靜的躺在里面,身上的傷口上都浮了一層綠油油的草膏,但是依然臉色蒼白,呼吸微弱。
等他來到那個男人,會一點點華夏語:“他,不會四,不會嘶了!”
“什么,你是說他已經沒有危險了嗎?”
男人中的點了點頭,然后拿了一個罐子,里面煮了一碗顏色很奇怪的湯水,綠油油的又透著一抹紅光,示意給陳清水灌下去。
“臭男人,沒本事逞什么強啊?”向小婉坐在陳清水的床前,一邊給他灌藥,一邊埋怨著:“你以為你是鄭龍啊,你以為你自己能打十幾個人嗎?”
“蠢貨,蠢貨,差點兒你就當烈士了。”
罵著罵著,向小婉就喜歡動手了,可手剛剛懸空又放了下來,因為她想到之前一巴掌打到陳清水傷口上時,那呲牙咧嘴的后果。
“哼,等回到港城,老娘再好好教訓你。”
說著,便把藥灌完了,準備出去,摸摸這里的情況。
可剛一起身,身后就傳來一陣熟悉的聲音:
“哦,為什么不是現在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