墻頭草,就有一些人開始搖擺不定,說白了就是既想拿到高工資,又能保住工作,而哈爾斯正是瞅準了這種黑暗,才敢孤注一擲。
“證據,你有證據嗎?沒有證據,憑什么污蔑裘大哥?”
這句話可算說到了點上——證據,只要有了證據,立馬就能讓一派人閉嘴。
可這真的難倒喬治了,畢竟剛才對哈爾斯的所有指控,都只有推測而無證據。
哈爾斯裂開大嘴笑了,喃喃道:“虛驚一場,還以為這狐貍真的找到了什么,原來是狗急跳墻會咬人,不過也確實不能再拖下去了,遲則生變。”
隨即,他給自己的手下人使了幾個顏色,幾個親信那樣活躍起來。
嚷嚷道:“弟兄們都別愣著了,先把她們兩個控制住,省得她們耍花招。”
“是啊,他們分明在故意拖延時間,保不起有什么陰謀,先把他們控制住再說。”
眾人蠢蠢欲動,有人咬著牙上去:“喬老大,對不起了,大家伙都是上有老下有小,我們不得不這么做。”
“等一下!”
就在這個時候,陳清水突然大喊,可哈爾斯已經等不及了,立馬呵斥眾人:“別管他,先把他們控制住再說。”
“呵呵,哈爾斯,你是知道自己的陰謀要暴露了,所以開始急了是嗎?”
陳清水抱著肩膀,仿佛心中有成竹:“我就是證據嘛,你們要是想看的話,馬上就有!”
“陳老板,你是說真的嗎?”
“我們去財務部的辦公室,只要到了那里,誰在說謊,瞬間就能大白于天下。”
隨即,陳清水挑釁式地看著哈爾斯,得意揚揚地說道:“哈爾斯,敢不敢跟我去財務部的辦公室對質?”
話說到這份上,根本就沒有退路。
認慫,就相當于不打自招。
眾人開始前往大樓,可喬治心里沒底,偷偷的問道:“陳老板,那里真有證據嗎?”
陳清水自己也是一臉苦澀:“我也不知道,可能有,可能沒有吧。”
“什么?”
“稍安勿躁,稍安勿躁”。
另一邊哈爾斯也有些害怕,借著上廁所的名義偷偷打了個電話——“放心吧,我的人做事不會留下任何破綻,他只是虛張聲勢。”
“可是,可是這姓陳的好像胸有成竹,不像狐假虎威啊。”
“這么說,你是在懷疑我了!”
電話那頭的女人,連聲音都冷冰冰的。
哈爾斯頓時心悸,連忙說道:“不敢不敢!”
“哼,你最好今天晚上把交代給你的事情做好,千萬不要讓我失望,否則的話后果你明白的。”
隨即,電話便掛斷了,哈爾斯這時才發覺汗水,已經浸濕了自己的襯衫。
他大口喘著氣,然后緩緩回過神,眼眸中流露出一大抹堅毅:“姓陳的,今天晚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