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龍微微一笑,他當初同意加入雪清公司,就是看中了這點:“嘿!聽起來還真讓人鼻子酸酸的,如果陳老板我要是惹麻煩,肯定都是大麻煩了。”
陳清水沒當回事兒,“哈哈哈,能有多大的麻煩,天塌下來,還有我幫你頂著呢,去吧。”
臨走之時,陳清水江蘭博基尼的鑰匙扔給了鄭龍,這車頭還沒暖熱乎呢,就直接送了出去,可真夠大氣的。
鄭龍頭也沒回,只是豎了個大拇指,隨即揚長離去,陳清水樂呵呵地說道:“”這家伙可從來不會覺得不好意思呀。”
鄭龍其實很茫然,他開著蘭博基尼一直在叫車馳騁,完全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去。
就在今天凌晨,一個陌生的女人,撥通了她的電話,本以為是營銷詐騙電話,可人家孜孜不倦的打了一個小時,這才接了過來電話。
那頭的女人聲音似乎很耳熟,又似乎從來沒聽過,約他水庫一見。
“瑪德,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鄭龍腦袋瓜子亂糟糟的,記憶逐漸發揮到了10年前:“她倆已經都死了,怎么可能還活著。”
那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是他10年前在泡菜國當高層保鏢時,經歷的一件事兒。
一次意外,高層被襲,鄭龍拼了命把人送出去了,可是自己卻身受重傷被人追殺,一對混紅燈區的姐妹倆收留了他,可這也引來了殺身之禍。
渾渾噩噩之中,他還是驅車來到了郊區水庫,或許這也是他內心靈魂的選擇吧。
水庫龐,牛仔襯衣的女子,已經在此等候了,雖然衣著極為普通,但依然難以掩飾這天仙般的容顏。
鄭龍目光灼灼,死死地盯著眼前的這個女子確實很熟悉,特別是這雙眼睛,簡直直接進入了自己的靈魂。
“樸樹立哥哥,或者應該叫你鄭龍先生!”
這聲音,已經很莫生了,如果樸樹立確實是他在泡菜國當保鏢時用的名字。
不過,鄭龍很謹慎,他和女人保持了一定的距離,然后慎重地問道:“月奈小技巧,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也是,我現在這個樣子,你應該認不出來!”她摸著自己的臉,露出一絲絲的哀傷之情,那隱藏在皮膚之下的傷口,不知道進行過多少次的調整手術。
“那你還記得丹丹和芬芬嗎?樸丹丹!”
聽到這個名字,鄭龍瞬間瞪大了眼睛,他吼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只見月奈扒開衣領,露出了自己雪白的肩膀,上面竟然有一條崢嶸的傷口。
這一刻,鄭龍一下子破防,不可思議地喃喃道:“丹,丹丹?”
“這,這不可能的,你不是死了嗎?”
月奈一下子哭了,哭的暴雨梨花,“對,我是該死,我早就該是個死人了。”
鄭龍上前走了幾部,仔細瞧了一眼傷口,確實是當年被那群混蛋砍的。
然而,就在他分神之時,原來忽然一刀捅了過來,直勾勾地插在了鎖骨之上。
這一刻,仿佛連時間都靜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