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睛很亮,眼窩深邃,開扇形的雙眼皮,長長的睫毛。護士帽下面是一頭烏黑的波浪卷,秀發被他扎在后腦勺顯得人很精神。
再加上她那婀娜的身姿,看得刀哥眼前一亮。
“請進,請進!”
那護士將端來的藥放在陳清水的床頭上給他扎針,手法顯得有些不熟練,她說道:“醫生說,您是特殊病人,因此有什么要求,盡管提,我們護理小組會24小時待命。”
刀哥看著這女人,口水都要流出來了——前面大,后面挺,連這身職業裝都沒法掩蓋身材的火辣。
他熱情地說道:“不用客氣,不用客氣,趕緊扎幾針,這不扎針病怎么能好呢?”
陳清水只覺得有些無語,刀哥真的是見色忘義,敢情這不是他的手,當然站著說話不腰疼了。
這小護士手腳還算利索,醫療器具都整理的不錯,就是這扎針的技術,有待提高。
她拿著針,手都在抖,顫顫巍巍地,刀哥安慰道:“你是來實習的護士吧,不熟練?沒事的,別緊張,慢慢來。”
“不好意思,我這給陳老板扎針,多少有些緊張了。”她解釋道:“我平時都不緊張的,真的,今天不知道咋回事。”
“你認識我?”
陳清水為人向來低調,不喜歡在各大媒體面前拋頭露面,公司的生意場上的合作伙伴,都不認識陳清水。
被一個護士認出來,還真是受寵若驚啊。
“呵呵,沒想到深城還有人能認出我來。”
“做手術時我看到手術單上你的名字了,這才知道你是那位鼎鼎大名的陳老板,能有機會給陳老板扎針,也是我的榮幸。”
小護士千姿百態的,嗲里嗲氣地說道:“你說這能不緊張嗎?”
陳清水笑了笑表示回應。
“沒想到會在深城,碰到陳老板,是來深城談合作的嗎?”
“不是,就是在奉天呆膩了,來深城玩兩天。”
“哦。”
這下針終于扎進去了。刀哥目送那位護士出去,又看了一眼陳清水那手上的窟窿。
“那女人長得那么漂亮,沒想到扎起針來那么狠,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你看看戳了這么多窟窿。”
刀哥意猶未盡地看著陳清水的胳膊,“怎么就走了呢,怎么不多扎幾針呢?”
陳清水才不想聽他胡扯:“去去去,剛才看見那護士,你眼睛都直了。”
“不過我看那位護士真的有點熟悉,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了。”
陳清水諷刺道:“你看見美女不都這樣,人家還帶著口罩呢,人家要是不戴口罩,你整個人都湊上去了。”
“我是說他身材,好像真的在哪里見過,對于女人的身材,我可是過目不忘。”
那種熟悉的感覺,總是揮之不去,可刀哥怎么都想不起來,在哪見過?
“那些漂亮的女人身材,不都差不多。”
刀哥還不忘調侃陳清水:“你這生個病,都有這么漂亮的女人在旁邊照顧,真是讓人羨慕,我看那個小護士,沒準還是你的小迷妹呢,知道你是陳老板還那么緊張。”
“羨慕?給你手戳這么多窟窿,這福氣給你你要不要。”
“要!我聽那女人的口音像是東北那邊的,也不知道怎么會跑到那么遠的深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