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他的感知當中根本就沒有發現這個人,這意味著如果這個人想要殺掉他,他有很大可能性會被一擊干掉。
大漢就是諾曼,這副身材面孔是當初和伊斯坦·布澤爾第一次見面時的樣子,靠近的方式也是一樣,那個時候伊斯坦·布澤爾站在他身邊他才發現,而現在兩人之間角色倒轉。
伊斯坦·布澤爾想了一下,恍然道:“是你!破壞光明會儀式的古代學徒!”
“又見面了,均衡學派學徒,伊斯坦·布澤爾。”諾曼微笑著說,“介不介意我坐在這里?”
諾曼是疑問語氣,可是沒等伊斯坦·布澤爾回答就直接坐了下來,還端起酒做了個干杯的動作。
伊斯坦·布澤爾皺著眉頭看著諾曼:“我有警告過你離開卡森市,你現在是在挑釁我嗎?還是說,你要挑戰均衡學派?”
諾曼見伊斯坦·布澤爾沒有和自己碰杯的意思,不在意的聳了聳肩抿了口酒,然后說:“不不不,我沒有任何挑釁的意思,只是見到老朋友心情不好,來和你喝點酒而已。”
“老朋友?我們什么時候是朋友了?你憑什么做我的朋友?”
諾曼沒搭這個茬,自顧自的說道:“況且,現在的均衡學派,呵呵。”
這種直接的挑釁伊斯坦·布澤爾無法忍受,他勃然大怒霍然站起,周身能量頃刻之間爆發,天秤虛影一閃即逝,接著一把能量鎖出現在他頭頂。
可是只出現了一瞬間,隨著諾曼手指下壓的動作消失不見。
“坐下。”
隨著話音落下,伊斯坦·布澤爾不由自主的坐回了座位,臉色慘白,駭然看著諾曼:“你!怎么可能??”
伊斯坦·布澤爾還記得當時見面的場景,那個時候的諾曼根本不是他的對手,他覺得只要他想,就能輕易的殺死諾曼。之所以沒有那么做,不過是他也看不慣學派這種行為,所以手下留情而已。
可是現在,距離當時僅僅幾個月的時間,他居然就已經不是對手了?
不,應該說是根本沒有任何抵抗能力,剛剛那一瞬間,就連他的能量器官都停止運行了。
“沒有什么不可能的。”諾曼輕描淡寫的說道,手指微微彈動,一道道令人眼花繚亂法術在指尖跳躍綻放,以伊斯坦·布澤爾的眼力輕易的就能看出它們都是古代法術。
在現代無法使用的古代法術。
伊斯坦·布澤爾靈光一閃:“新式冥想法?!你入門了?”
我不止入門了,你們的冥想法哪怕修行到第三階段也趕不上我。
諾曼心里說著。
嘴上卻是另一套話:“如你所見,這就是它帶給我的力量。”
伊斯坦·布澤爾被打擊到了,一套冥想法而已,居然就能把幾個月前還能輕易打敗的人提升到這種程度?
那他十幾年如一日的修行還有什么意義?
看著伊斯坦·布澤爾失魂落魄的樣子,諾曼很想在這個時候直接出手幫他入門,不過這是不可能的,他不是蓋那些人,當對方出現強烈抵抗意志的時候,出手幫忙會引發對方從靈魂到身體的強烈反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