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授皺眉道:“對方既然已經攻滅了安息帝國,實力豈能小視?”
朝劉閑抱拳道:“主公,屬下以為,西域本不是我們的土地,倒也不必過于上心!可以,以一部配合西域諸**隊抵御羅馬帝國,我們的主要精力還是該當在中原之上。
不說等到一統中原,起碼也要大致掌控大半天下,才可分兵他顧!否則本末倒置,最后恐怕得不償失!”
劉閑猶豫不決,看向陳宮。
陳宮抱拳道:“沮授所言有理,我也如此認為。當前的主要目標是逐鹿中原,豈可為他事而分心。”
劉閑在書房中來回踱著步,眉頭微皺,一副難以決斷的模樣。
走到窗戶邊,看著窗外的夜景,這時,一滴水珠從不遠處的竹葉上滑落,滴在了下方那小小的還未封凍的水潭之中,激起了一圈淺淺的波紋蕩漾開去。
劉閑心頭一動,轉過身來,道:“你們說的很有道理。可是西域諸國既然已經臣服于我們,我們又怎么能不承擔保護他們的責任?
這一回我們若是退縮,必然令羅馬帝國的氣焰一時無兩,短期內我們就再難與其爭鋒了!
王朝爭霸,拼得不僅是實力,還有氣勢,一旦被對手站上了氣勢的制高點,我們要想挽回就將付出比現在多得多的代價和資源了!
中原大地,是群雄逐鹿的局面,他們相互牽制,短期內難以分出勝負,也難以對我們造成重大的威脅。
所以,我們完全可以調出一支力量向西,先遏制住羅馬帝國東擴的勢頭再說!”
沮授和陳宮互望了一眼,均覺得主公說的有道理,卻依舊擔心分兵西顧會因小失大。
劉閑道:“此事先不忙決定,我們還可以好好考慮考慮討論討論。不過我想先叫云長,率領草原軍團西進西域,增援馬超,以防不測。”
沮授抱拳道:“主公英明。草原軍團不在我們的編制之內,若羅馬帝國東進的實力不夠強大的話,他們加上馬超將軍所部三萬人馬,再加上西域諸國的軍隊,應當可以應對。
而就算敵軍實力強大,他們在一段時間內也可與其周旋為主公的決斷和布置贏得時間。”
陳宮抱拳道:“屬下也贊同調草原軍團西進。”
劉閑道:“好。你們兩個都沒意見,這件事就這么定了。”
隨即走到書案后面坐下,寫了兩份命令,交給陳宮,道:“立刻發出!”
陳宮應諾一聲,接下命令,快步去了。
劉閑走到窗戶邊,看著窗外洋洋灑灑的雪花和遠處璀璨的城市夜空,禁不住喃喃道:“歷史上的羅馬帝國別說出現在西域,應該與安息帝國之間都沒有發生過戰爭。
為何歷史會變得如此厲害?難道這都是因為自己的緣故?自己就好像那只加勒比海上煽動了一下翅膀的蝴蝶,結果便在這個時代引發了一場大風暴,將原來的一切完全改變了?”
沮授立在劉閑身后,聽到劉閑口中說的那些話語,只感到莫名其妙高深莫測。
蔥嶺要塞,靜靜地坐落在崇山峻嶺之間,就如同一扇分隔了東西兩邊的大門一般。
如今將到春節,可是蔥嶺要塞之上卻是一片寂靜。
而要塞之中,一隊隊官兵頂盔摜甲嚴陣以待,仿佛在等候命令隨時出擊一般。
立馬在眾軍中間的那位大將,提著龍騎槍,英武不凡,頭盔的盔纓披在腦后,更加為其增添了幾分彪悍之氣。此人不是別人,正是負責守衛西域的大將,馬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