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竟然說自己沒有教養,季秋雨立馬就要反駁回去。
然,季冬晨沒有給她開口說話的機會。
越是遇到這種毫無教養和素質的人,季冬晨往往都是直接無視,你去跟她計較爭辯,那不是顯得自己很掉價。
只見她是笑非笑的看著二嫂吳麗,抬手指了指自己額頭的那處傷。
吳麗定睛一瞅,眼皮狂跳,她這才發現小姑子頭上這傷咋看著比昨晚嚴重啦。
季冬晨直接了當的開口要求道:“我現在頭疼的厲害又流了不少血,需要到醫院看醫生和補充些營養,再加上我還要準備一些下鄉用的東西,坐火車途中也要吃飯,二嫂你要給我拿些錢票才行。”
門口的母女倆見季冬晨厚顏無恥的張口要錢票,臉色頓時就不好了。
季冬晨才不管她們如何想,繼續開口說:“要不就是,我到醫院開個診斷證明,到知青辦登記因傷勢太重下不了床,為本次下鄉暫緩一年后執行。”
話音剛落,季秋雨就先忍不住了,立馬急赤白臉的怒道:“你做夢呢吧!你當醫院和知青辦是你家開的,你說啥是啥,你就是想死皮賴臉的繼續賴在我家不想走。”
季秋雨要氣死了,這胖子真是越來越討厭了,要是真的因為這被她逃了過去,即使時間再緊迫,知青名額還是會回到自己身上,到時也只是晚幾天登上去鄉下的火車而已。
季秋雨越想越來氣,就在她想撲過去撓爛那張,即使白胖卻好看的另她嫉妒好久臉蛋時。
“啪”
季秋雨的左邊臉頰上突然被打了一巴掌,她捂著臉不可置信的看著手還沒放下,臉色難看至極的親媽。
委屈從季秋雨心頭生起,眼淚瞬間充滿眼眶,狠狠的瞪了眼她認為此時在裝可憐的某人,哭著轉身跑了。
吳麗打完就后悔了,她也真的心疼女兒,沒想到,自己活了幾十歲的人了,被個與她女兒同年齡的小姑子給算計拿住了不說,還三言兩語就挑撥離間了她母女倆相處這么多年的感情。
吳麗平復一下心情開口道:“小妹兒啊,你這體格可是家里最好的,從小到大不僅吃的多也沒生過病,只是磕碰了下去醫院花那冤枉錢干啥,行了,別鬧了啊,二嫂上工要遲到了,就不和你說了。”
說完抬腳就要走。
季冬晨哪里肯放過這個間接害死原主的兇手,一臉嚴肅的厲聲道:“二嫂,別忘了當初你們一家是怎樣成為城里人的。”
吳麗猛然停住腳步,眼神突然狠厲的掃向季冬晨。
季冬晨毫無畏懼的與其對視,繼續說:“如今雖然我老媽不在了,但見證人可都還好好的呢!你如果不怕毀了你在食品廠的名聲,我季冬晨更不害怕頂著頭上的傷出去宣揚一番。”
以前讓吳麗每月都給鄉下的老太太寄錢票,心疼的抓肝撓肺,如今那老太婆突然沒了,這還沒高興多久呢,怎么能甘心情愿再掏錢給小姑子。
“我說,孩子她老姑,你可不能忘恩負義呀,你來哥嫂家這一住就是十二年,嫂子可沒少你吃穿啥的,還供你讀書,這要傳出去落了個白眼狼的名聲以后還怎么找到好婆家。”
吳麗不想拿錢,立即想到了打感情牌,反過來同樣將了季冬晨一軍。
季冬晨才不在乎,抱著雙臂挑眉道:“既然你這樣說,那我問你,我之所以記在二哥的名下吃住在這里,你每月給老媽寄錢的原因,難道不是你們為了能當上城里人,自愿上趕子、搶著答應這個條件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