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黃河之中釣叟似乎不想與迦那多言,他轉身盤腿坐下,不再看向迦那。
而手中的魚絲拋出,其魚線瞬間勾連了遠方的樹干。
而釣叟一扯,整個竹筏瞬間在奔流黃之中逆流而上。
最后,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告誡迦那道:
“此黃河兩岸修行之士,以你的修為也只能欺負欺負那禪宗未成的小和尚,滾吧,九州之地,不是你那彈丸之地能比的。”
釣叟自然知道,這天地靈氣復蘇各地不一的原因。
說到底不過是當年斷天地龍脈的先輩們還是對九州留手了,但是外族卻是沒有那么幸運了。
若不是天竺離九州稍近,莫說六年前,怕是今日才有靈氣復蘇。
這天地靈氣何來,究其根本為不過是天地脈絡所產罷了。
“一蓑一笠一扁舟,一丈絲綸一寸鉤。
一曲高歌一樽酒,一人獨釣一江秋啊。”
大河之上,那一身破舊的蓑衣斗笠的老叟用著不知道哪里的方言念著這么一首詩,他順著大河而上,不一會便消失在長河盡頭。
只留下腦袋上還頂著一道血痕的迦那,還有看的目瞪口呆的北歐僧人。
要不我去釣魚?
北歐僧人忽然蹦出一個念頭。
……
而此時,傳國玉璽已經被第九局轉移了位置。
但是由于傳國玉璽的不穩定,此時第九局并沒有安排專家研究。
反而第九局開始對傳國玉璽的墓地進行了分析,帝國出這么一次事情還能說是意外,但是要是再出幾次,那就是大麻煩了。
巨大會議室之中,林立國坐在最上,林翼盛次之,會議桌兩排坐滿了人。
眼前巨大的投影上,投放著傳國玉璽與一眾墓地的照片。
“這鬼新娘的墓地,如果不出意外還是那個盜墓世家的先祖留下的,而他的身份,我們根據上幾個墓地的信息已經基本上可以肯定這個人是陳奉。”
胡子明之前一直負責著盜墓世家的事情,根據墓葬規模、豐厚的陪葬以及內部留下的文字,歷史專家得出的結論便是:這個墓主十之**便是明代宦官陳奉。
“陳奉,生卒年不詳,明代宦官。其曾為御馬監奉御,萬歷年間最驕橫的礦稅使之一,與高淮、陳增等并稱。
但這家伙厲害的不只是當官,他還是一個盜墓的猛人,陳奉曾借助顯陵在棗陽礦山旁邊的便利,以開礦作掩護,進行盜掘。
而這個墓地便是當朝皇帝的祖墓。當然最絕的是這家伙盜完皇帝的墓地之后,未受過懲罰,而是安度晚年。”
胡子明簡單的介紹著陳奉這個人,然后說出來了第九局招募進來的各方大師和請來的歷史學專家的出的結論。
“我們猜測這次盜墓甚至是皇帝默許的,甚至很可能是皇帝知道傳國玉璽在就在自己先祖的墓地之中,才讓陳奉盜墓的。
但是這個傳國玉璽為什么最終沒到皇帝手中,原因就未知了。有可能是陳奉害怕,獻上傳國玉璽之后,萬歷皇帝卸磨殺驢。
畢竟為了傳國玉璽盜自己先祖的墓地,對于一個皇帝來說這便是恥辱。”
“我有一個問題,既然是萬歷皇帝的先祖為什么不把傳國玉璽傳給萬歷皇帝?”
林立國抬了下手,打斷了胡子明的發言問道,既然是自己的子孫當皇帝,可不應該將傳國玉璽放到自己墓地之中。
“因為這位先祖并不是皇帝,只是個王爺。而他的皇帝之名還是他死后追加的,專家們推斷可能是他有造反之心,畢竟很多明朝王爺估計都想過效仿先祖朱棣。”
“這么說,真的是陳奉把傳國玉璽藏了起來,留給了后輩?他還留下了多少墓地?”
林立國皺起眉道,現在根據這次傳國玉璽事件來看,可不能讓他們在這樣盜墓了。
不然再挖出什么,可是巨大的禍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