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三天黃河沿岸發生的案件已經超過最近一年的總和。
黃河浮尸每天都可以發現近兩位數,這里面既有著九州人,也有著外邦人。
少數死像凄慘,這可以理解。
但是多數人卻是淹死的,這就奇怪了
“這些死相奇怪的說是用什么邪術殺死的,也可以理解。”
胡子明看著眼前的的面目猙獰的干尸道。
然后又轉過頭看向那一大批淹死的尸體。
“但是怎么會這么多人是淹死的呢?”
胡子明有點想不通,難道這些能人還都不會游泳嗎?
怎么會有這么多人淹死?
難不成還是被人給人為下沉了?
……
就在胡子明還在思考的時候。
東方仁善正在沿著黃河邊岸踱步,他身后跟著的已經有些消瘦的胖子張日月和依舊冷艷瘋狂的柳煙。
這黃河之水隨著最近一次的九州龍脈復蘇,已經變得有些不一樣了。
如果是常人可能還沒有感覺到,但是修道者們可是感受到了其中的不同。
這黃河水看上去一點問題也沒有,但是只要下水,修道者便發現了其中的恐怖。
黃河之下,就像是一個未知的世界。
任你氣血滔天,在這黃河水下,也休想枉動一絲的氣血。
所有的氣血完全被其壓制。
任你可以引動天地間多少的魔力,一入黃河便如同進入另一片天地。
一點魔力都借不到。
黃河之下那是無盡的昏暗,耳畔似乎能聽到陣陣龍的咆哮聲。
伴隨著洶涌的激流,那流水似乎隨時要將你的氣血全部沖散。
一旦落入水中便是修為滔天也難以上岸。
這奔流的黃河就像是人間的修道者的禁地,無論是所修何術,一旦入水都如一個不識水性的人一般。
然而在黃河之中不識水性,生死已然注定。
走在東方仁善身后的張日月還在打擺子,他衣服雖然干了,但是褲腳卻依然是濕的。
昨晚東方仁善為了試一試這黃河,直接拿麻繩將他綁住扔了進去。
足足三五分鐘,才把他拉起來,然后蹲在他面前笑著讓他說感受。
這一下差點去了他半條命,但是面對東方仁善張日月連一句狠話都不敢說,只是老老實實的說了感受。
多年的經驗告訴他,別在瘋子面前裝什么勇士,他會很干脆的把你從勇士變成烈士。
但是或許是他被黃河水凍到了,半天都表述不清楚
以至于東方仁善覺得他說的不清楚,準備再試試。
再試試?
那哪里還有命在?
可萬幸的是,昨晚有幾個倒霉的外邦人這時候恰逢其會,不然他現在怕是要在黃河底部喂魚了。
這三日黃河很不平靜,眾人既想下去尋寶,但是又不得其法,只能繞著寶山打轉。
這群人已經苦惱很久了。
但是一天前在黃河中游,情況發生了改變。
有人在黃河之岸,挖出一個五百年前的古墓,被里頭的邪物追了出來。
這下眾人就像是站在羊群面前卻夠不到羊群的狼,它忽然發現旁邊還有一頭病牛。
雖然這古墓據說是險惡非常,但是再怎么也不會比黃河更險惡,更難搞了吧。
于是,眾人紛紛涌向中游的墓地而去,昨天死在東方仁善手里的倒霉蛋便是要去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