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嗎?走了就很可惜了,這次可是大機緣。”
但隨即秦楚明收回了目光,個人有個人的緣法,只要不是主角不到場,其他人到不到場卻是問題不大。
無非是增加點影響。
“倒是你個主角,我當時怎么選了你個憊懶貨呢?”
秦楚明望著遠處還是仍舊淡定的沿著黃河漫步的周云遠,有點無語道。
周云遠穿著一身隨意至極的運動服,背上背著一把長劍。
他不急,君子不取不易之財。
他行走黃河,不是因為什么陰氣纏繞,也不是因為什么黃河有著寶物。
只是長江已經走完了,不知不覺就走到了黃河。
書讀萬卷,路行萬里。
這才是一個讀書人的快樂。
“書生啊!”
秦楚明搖了搖頭。
按照周云遠現在的速度,估計至少要三個小時之后才能到。
“不過還不急,在等等棺材里的也還要醞釀一會。”
在秦楚明還在云層之上環顧四方的時候。
武安歌已經走到了黃河的岸邊,滾滾黃濁的流水自他的身側奔流而去。
此時耳邊的流水咆哮聲已經掩蓋了龍卷風的呼嘯,站在這里才能明白那些人為什么沒有人下來。
眼前恐怖的陰氣被龍卷吸納到釘在兩岸的巨大山石上的鐵鏈上,而那已經存在了數百年的鐵鏈上的莫名文字閃爍著。
其運轉著恐怖陰氣導入石棺內。
整個鎖鏈與河中的石棺本來就是一種陣勢,甚至整個兩岸的山水都是陣勢。
其勾連天地勢脈,吞吐陰氣。
但那江中的石棺究竟有什么?
能承載如此之多陰氣。
武安歌望著遠處的石棺暗道。
在山壁峰石之上看著武安歌不在往前,眾人都笑了。
停下來就對了。
不停下來只有兩種,一種是妖孽,一種已經被黃河沖走了。
那鐵鏈上的恐怖陰氣一旦踩上去,沒有誰站得住腳。
但腳下可是黃河,一旦跌入則等同于死。
那飛逝的黃濁流水,在眾人看來比什么敵人都要難搞。
這沒有什么修為克制一說,任你修為多高都是落水的瞬間變成了軟腳蝦。
但是另眾人詫異的是,走到黃河之側的武安歌卻沒有回頭,他盤腿坐下。
一種鋒銳至極的氣息從他的身上傳出,將恐怖的風力切碎。
他來這里不是為了取寶,而是練劍,無形的劍意撕裂著他身側的一切。
劍意在武安歌身前一寸環繞著。
萬里長風淬劍鋒。
世間估計少有這般穩定的風口了。
“有點意思哈,拿我的布局練劍,可以,沒白給你劍譜啊!”
秦楚明看著眼下正在磨煉劍意的武安歌,笑了笑。
這天下修道人都可稱得上是他的門生,這風勢與門生磨劍,也算是物盡其用了。
而此時遠處的第九局的軍旅之人也到了。
“陳奉,再等一等,現在你要出來就是大開殺戒了,你的對手可還沒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