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前來的軍陣更是難以辨別來意。
至于九州之外的修士更是對于遠處的軍陣嚴陣以待。
俠以武犯禁,儒以文亂法。
對于他們這些修道之人來說,誰的腳底也不干凈。
軍陣緩緩前行著,但是前行了一段后他們便發現不對了。
但是這里風太大了,連人都無法前進的離黃河太近。
而聲音根本傳不了多遠便會被大風掩蓋。
以至于軍陣之中的人居然一時找不到與河邊的修道者們交流的方法。
“怎么辦?行進過去嗎?”
“不,不能再前進了,無法交流,一旦靠的太近,很可能發生戰斗,到時候我們可并不占便宜。在這停下,等待第九局人員的回話。”
軍陣緩緩停下。
大風依舊呼嘯著,但是黃河兩岸的氛圍已經有了詭異的變化。
沒有交流只是因為風勢太大了。
一旦風停下來,那么就是變局的開始。
大家都在等這風停下來的一刻。
石棺之中不可能無窮無盡的吞噬一切,它早晚會停下的。
而這時候,劉淮又占卜了一卦。
這一卦是算的危險來自何方。
銅錢落下呈現大過卦的卦象,上下各一個陰爻,中間是四個陽爻。
這是指棺材的卦象。
劉淮有些詫異,看來棺材里頭的東西很危險。
隨后他又連續為周圍之人算了危險。
但令劉淮更加詫異的是眾人基本上全部是來自棺材的危險,棺材里到底有什么?
他來之前倒是算出此地有重寶。
但是此時顯然不太一般。
劉淮緊接著又將手中的銅錢擲起,但當他再次將銅錢收入手中的時候。
一雙如若凝脂的手按住了他的手腕。
“你有完沒完,走到我旁邊來炫富來的?”
按住他手的正是身側的女子,她的語氣有些不善。
“不是炫富,只是算卦,來這里也是因為,這是這片山勢之中的生門,不得不說你站的卻是是個好位置。”
“算卦?生門?”
白衣女子皺皺眉頭,這靈氣復蘇的世道上要是真有卦師,倒是也沒有什么不可以接受的。
尤其是這里無數修道者匯聚。
“這樣吧,你要算對我叫什么?我就姑且信你。”
“你的名字不用算,從面相就可以看出來,你叫武婉兮,撒手吧,我手中這一卦關乎這里所有人的生死。”
劉淮將手從那白衣女子手中抽了出來。
手中的銅錢是的卦象極其詭異。
“宦官?陳奉?”
右手合攏,劉淮眉頭,他是讀過明史的人。
陳奉這個人他還真的知道。
這是盜墓的祖宗啊,如果是他的棺材,那恐怕真的是一個大麻煩。
白衣女子秀口微張,驚訝道:
“你真的會算卦?幫我算算姻緣如何?不,幫我哥算一下。”
“算姻緣?現在不用算。”
劉淮皺了皺眉,然后搖搖頭回絕了。
“為什么嗎?”
“因為我剛剛起了一卦,算眾人吉兇,大過卦。意為不成功,便成仁。活過這一關,才有姻緣,活不過去。就不用算。”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