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石棺里怕是一個了不得的人物,但是就是不知道是死是活了。
自明末起,地球已經離開神話時代太久了。
這五百余年的靈氣斷層,想必不可能對其沒有影響。
“要是五百年靈氣斷絕都沒有影響的話,那只能說這世間卻是出過一個奇才,續上了這末法的路。”
東方仁善自語道。
在那《左道旁門》之中,記錄著那些處在天地逐漸走入末法時代的人,曾經在那絕望之中尋找出路的情景。
這世間的龍脈原本是明太祖斷的,他曾留下了后手要在末法續上了修行之路。
但是明成祖靖難之役時,這后手卻不知道為什么給毀掉了。
于是修煉之路徹底斷掉。
此后才逐漸有了他們這些邪修,為了在那天地末法之中繼續掙扎下去,他們在張真人留下的后路上,開始探尋各種法門。
甚至走到了陰修、魂修,為了能夠尋覓一條出路。
但是最后的結果就是,到了明末的時候,這世間的修道者已經所剩無幾,到清朝的時候更是徹底的消失。
歷史證明,他們應該都沒成功。
所以對于眼前這個石棺,東方仁善更是對其不報什么希望。
要有人能成功的話,這世間就不會變為現在這個樣子。
而是修士滿天下的時代。
但是東方仁善不感興趣,卻是有人感興趣。
天竺的古瑜伽的修行者已經邁上了鐵鏈朝著河中的石棺飛奔而去。
他心中有著的都是狂喜,看來九州修士不過如此啊,打了這么久居然讓自己拔得頭籌了。
“這群人啊,怎么都在劃水,但怎么也輪不到你來拿啊!”
東方仁善看了他一眼,又瞥了一眼在場中還在劃水的眾人。
九州不是沒有強者,只是這些家伙太能劃水了。
東方仁善隨手取出一張紙人,定在了半空之中。
“起!”
隨著東方仁善一指點到了紙人的眉心處,一寸火苗瞬間冒了起來,其在紙人之上燃燒起來。
隨即在鐵鏈上的古瑜伽修行者忽然感覺自己的身上一陣燥熱自腳底而起。
他整個人的精血就像是燃燒起來一般,不斷的消耗。
“不走,你別擋路啊!”
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瘦高漢子,跟在古瑜伽修行者的身后,見他走著走著忽然慢了下來,這可著急了。
這可是過獨木橋,一旦停下來,不是要和前面的打,就是要和后面的打。
“我……”
就在古瑜伽修行者想說話的時候,他忽然感覺身子一軟,腳下一劃便從鐵鏈之上滑落下去。
但他瞬間反應過來,一手猛然抓住鐵鏈。
這時在東方仁善手里的紙人已經燒成了灰燼。
“下去吧,阿三,哈哈哈,呼!”
東方仁善猛然吹出一口氣,將手中的紙灰全部吹散。
“噗通……”
遠處的古瑜伽修煉者只覺得身體的力氣一瞬間似乎被抽空了,手掌不由得便離開了鐵鏈,落入黃河的滾滾流水中。
“這?”
站在他后面的男子蒙了。
這算是什么?
自殺了?
這么詭異?
而就在男子一臉懵逼的時候,軍陣之中忽然傳來了一陣刺耳的聲音。
那感覺就像是話筒調整時的聲音。
“喂……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