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戰國時代,養士已成為上層社會競相標榜的一種時髦風氣。
只要是有實力有抱負的國君、權臣,無不以盡可能多地收養門客為榮。
這些人也想這么搞?
春秋戰國之人,君辱臣死,而且整個社會風尚如此,但是現在可是不同了。
“不過看起來還是有點區別,不過跟我沒多大關系。”
劉淮將手中的活動簡介隨手一扔。
這時候,那幾個少林和武當的人走了進來,他們一波坐在劉淮的左邊,一波坐在劉淮的右邊。
劉淮摸了摸鼻子。
怎么?
他還被包圍了?
沒等他說些什么,天師府的人也進來了。
而他們則是坐在劉淮的前面。
劉淮回頭看了看,陳向燕笑著看了看他。
劉淮一聳肩,這下真的是被包圍了。
這時候,少林的人說話了。
師兄悟戒轉頭看向劉淮道:“兄弟,你是武當朋友的朋友嗎?”
劉淮想了想,自己也算是認識武當的人,點了點頭。
“是!”
“你也是跑出來的?”
這個,他是躲第九局,也算是吧。
“算是。”
在少林發完話,武當也開口了。
“兄弟你和少林很熟?”
“不熟。”
“我看你們聊的挺開心的。”
“我們現在也聊的挺開心的。”
“我明白了。”
而這時后面的人拍拍他的座椅,陳向燕淡淡道:
“你是哪一派的?”
“你又是哪一派的?”
“無門無派。”
“我也無門無派。”
劉淮實在是在這里坐的不舒服。
“算了,我下去玩玩,你們在這里坐著吧。”
劉淮站起身來,但是這時候他卻看到了一種幾乎不可能出現的面相——天人。
天人,人為天鑄,壽享無量。
亦可為天人轉世,或者大功德之人。
這是一種極其尊貴的面相。
有這種面相的人,逢兇化吉,如同里說的天命主角一樣。
據說劉秀就是這種面相。
“這回可不能玩玩了。”
劉淮的神情嚴肅下來。
他大步朝著臺上走去,身子挺的筆直。
作為一個相師,他以面相與命數來對人。
人分三六九等。
這一回是他學習相術以來見過最尊貴的面相。
上一次還是滅陳奉之戰時候的那位儒生,他是面極文曲,有文曲星之相,但是也只是接近。
可這次多半更是尊貴。
“道長,要上臺嗎?”
“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