膽敢出手,全部鎮壓。
煌煌之威,無上之意。
這是千古一帝秦始皇嬴政賦予和氏璧——傳國玉璽的性格。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率土之濱,莫非王臣。
半卷《太公兵法》的書簡之上,書簡的神還沒有緩過勁來。
他剛準備出手,便瞬間被鎮壓。
半卷《太公兵法》現在都是懵的狀態之中。
我是誰?
我在哪里?
我要去哪里?
在他的腦海之中,還有一句話:我沒有動手,為什么連我也鎮壓?
無數古物抬頭仰視,在太和殿之上的那一方玉璽。
其方圓四寸,上紐交五龍,正面刻所書“受命于天,既壽永昌”八篆字。
其玉質琉璃天象,非人世所有,而為天上之態。
而流轉光華之間,極盡奢華與大氣。
玉璽之上,五龍流轉,吞吐四方之無上靈氣。
百里之內,天地靈氣為之斷流。
而那煌煌龍氣更是死死的壓制著眾人。
在太和殿前,不僅是在整個紫禁城的古物被全部鎮壓。
劉淮雙膝跪地,雙手竭力舉起著手中的傳國玉璽。
在他的雙膝之下,地面已經寸寸斷裂。
而在他的身側,易虛倒著地上,被恐怖的溢散的威勢壓制,無法動身。
而大和尚無戒卻直接被玉璽掃了出去。
“我去,這是區別對待啊。”
跪倒在大地之上的大和尚無戒,嘴角抽了抽道。
他有一種錯覺。
自己是被傳國玉璽針對了。
難道就是因為第一次見面?
這玉璽也太小心眼了吧。
無戒苦笑著。
整個紫禁城此時已經全部安靜了下來。
只剩下在劉淮雙手之上的恐怖玉璽。
越王勾踐的佩劍此時已然不在說什么戰意的事情了。
越王勾踐的佩劍被狠狠的壓制在地上。
絲毫不能動彈。
傳國玉璽在越王勾踐的佩劍上感到了熟悉的氣息。
這家伙似乎和它來自于同一個時間段。
于是,它再次加了力度。
和它來自同一個時間段居然不懂得臣服,看來要調教一下啊。
越王勾踐的佩劍服了。
它繼承了勾踐的秉性,臥薪嘗膽為時不晚。
整個紫禁城之中,乾清宮之中,所有的古物都在敵視著越王勾踐劍。
要不是他,他們何至于如此。
秦始皇嬴政的玉璽,這是他們可以抗衡的嗎?
“傳國玉璽啊,你是九州至寶,今日還于九州帝都,還請收斂神威,還于自然。”
倒在地上的易虛虛弱道。
他早已經到了極致,這時候在傳國玉璽的壓制下,已然是那個最后線已經要繃斷了。
但是傳國玉璽威勢只是一停滯。
然后很快回到之前的狀態之中,只是在易虛身上的壓力輕了幾分。
“傳國玉璽啊,這是皇城之內,難道你不想看看留給你的位置嗎?”
易虛見到大義不行,他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