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為什么算我失敗呢?如果要算,不是你們工作的失職嗎?”木梖決定還是有理據爭,現在的情況不管往那一條,好像都沒有出路。
但她腦海里的契約者完全不答應它。
又是惹得木梖破口大罵。
而上面的怪東西聽見了,眼睛骨碌碌的轉著,好像發現了什么,問:“你是在罵我嗎?”
頓時木梖寒遍布全身,立馬反駁:“不是。”但這反應她自己也意識到不對,這不是掩耳盜鈴嗎?
隨即讓自己鎮定下來,玩味笑道:“我罵的是狗~。”
“什么——你才是狗!”
它大怒著,木梖是瞧瞧放下剛剛提起的心,擦汗想:“幸好它不聰明。”
繼續和它打嘴仗:“我說的是狗,誰承認誰就是狗。”
“侮辱神的使者——是死罪!”說著,大批的怪物避過沈念珠、白非竹朝木梖涌來,她是下意識爆出口。
“靠,不帶這樣玩的。”
無處可躲。
這么怎么辦?!
天殺的,木梖是大喊:“我在地獄也不會放過你這條狗!”
“到死還嘴硬的人,沒有好下場——嘻嘻——”它又轉圈圈,明明只是個頭。
“不過——”它突然又停止那些怪物的行為。
木梖勉強算活下來了?
不過她剛剛抬起的右手,是打算反擊嗎?
“不過?”木梖凝望它,它想說什么。
它又是突然癲狂大笑,“不過——你跪下來求我,我就放你一條狗命。”
木梖是冷眼如看瘋子一樣看它:“我就算死也要把你拖下地獄。”她準備射擊的那一瞬間。
是一個黑影從她眼前閃過。
是白非竹!
他迅速的動作,誰也沒有想到,竟然直接把半空的那個頭,砍成兩半。
那東西自己也是懵的,就算被分成兩半,聲音也不知道從哪里發出來,嚷著:“為什么——為——什么——”。
白非竹又是利索的動作,本是兩半的頭,直接碎成渣渣。
這下周圍終于安靜了。
但怪物們沒有了那東西的限制,全部開始活動。
“我靠靠!”木梖是一個彈起,躲到剛剛白非竹后面。
她覺得他還有點人性?就是沒有完全散失理智。
但沈念珠——她感覺不到了。
不知道為什么,明明才認識沒有多久,她竟然感到如此悲傷。
她不想他們出事。
“那個……”木梖怎么斟酌語言,和白非竹說,卻沒有想到,他是直接飛到沈念珠旁邊,好像在竭力替她殺掉周圍的怪物?
這難道和砍殺的怪物有關嗎?
木梖是百思不得其解,現在她唯一能做的兩件事,一,想辦法幫助他們,二,完美的避開這些怪物。
不過從那個腦袋消失后,怪物們沒有再增加,這是好事,為此木梖偷偷的松了一口氣。
而且她也找點一點漏洞,只要不是她親自動手就行,她擺著一些陷阱,雖然弄不死他們,但至少可以幫他們拖延一下?
不過在木梖望來,他們好像不需要?
但隨著他們眼睛越來越紅,她心中的不安也越來越大,有什么辦法?好焦慮,好想哭。
我真的一點忙也幫不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