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沈涵放松了下來,莫天音這才給她行針。
在一旁的沈夫人見莫天音手持一根根這么長的銀針給涵兒行針,她看的膽戰心驚,不由得捏緊了繡帕。
只是她見莫天音那手法熟練老道,給涵兒行針一扎一個準,也沒見涵兒有什么不舒服,也放下心來了。
“怎么不行針呢?”沈涵后背沒感受到莫天音給她按摩了之后,她這才問道。
“傻女兒。人家莫大夫已經給你行完針了呢?之前莫大夫怕你緊張,是為了吸引你了注意力,給你按摩,只是你自己沒感覺到罷了。”沈夫人之前聽莫天音說她能夠治療涵兒這病,心里頭還有些不信。
別的大夫看過許多,都沒看好,你一個不滿十歲的女童,嘴巴一張,說可以治好,就能治好不成。
此刻沈夫人見莫天音一手的行針功夫,心里頭那點不信和疑慮終于散去。
對于莫天音能夠治好涵兒這白癜風之癥,心里頭充滿了信心。
怪病這不是需要怪人來治療不是。
這怪人指的不是她人怪,而是怪在她年紀這么小,就會醫術上的怪。
“行了,今日行針完了。這行針前七天需要每日行針一次,過完七天后,兩天再行針一次,行針半個月之后,就改為三天行針一次,再過一個月,就改為以后每五天行針一次。
不過,我家住云水村,村里頭也建了一個藥鋪,我每日上午需要在村里頭的藥鋪坐診,下午需要上山采藥,不能夠每日來鎮上給沈小姐行針了。
所以,只好勞煩沈夫人帶著沈小姐每日上午來云水村尋我行針治療了。而且,沈小姐這病和她自身的情緒也有很大的關系,所以,也不宜總是呆在府中,出來散散心,看看外面的景色,也有利于她的病情恢復。”半個刻鐘后,莫天音拔下銀針后道。
“此事只是小事而已,只要能夠治好涵兒的白癜風,這些都沒問題,今日有勞莫大夫了。”
“我也是為了那銀子來了,我聽林大夫說,要是誰能夠治好沈小姐這病,就賞銀三百兩。
沈夫人,要是兩三個月之后,沈小姐這病有明顯好轉了,可否先預支一百五十兩銀子給我,徹底治好了之后,再結余剩下的一百五兩銀子。要是沒治好的話,我一分不要。”莫天音想了想后朝沈夫人道。
“莫大夫家這是缺錢。”
“缺呢?我家剛剛從南邊逃難來的,要不是路上碰到貴人捎帶了一程,都還不知道會怎么樣。”莫天音略解釋了一下道。
“行,待會我讓管家支一百五十兩銀子給你。太和堂和云水村我都認識路的。”沈夫人看了兩眼莫天音道。
莫天音自然也聽的出沈夫人的話外之音。
她這是在點醒自己,不要拿了銀錢就跑路了。
要是在云水村沒尋到你,太和堂林大夫介紹你的,到時候,她直接找太和堂就是了。
“夫人放心就是,你來到云水村隨便尋一個我們村中的村民,就能夠找到我。”莫天音笑了笑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