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音啊!既然你提出把咱云水村晉升為一城之鎮,你也和肖知府打聽過了,想必對于目前咱村子只差五百戶落戶人口的事情,你心中也有數了。
你說道說道,我和你村長叔執行就是了。其他的事情,你不用操心。”劉里正也明白了解莫天音為人,她不說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情。
既然她說出把云水村晉升云水鎮的事情出來,怕是她心中早就有了計較了。
“咱村子嫁娶那個村子的人最多?這個村子又有多少人多少戶?距離我們云水村又有多遠?”莫天音接連問道。
“咱村子嫁娶最多的是陸王村,其次是西水村。陸王村大概有八十來戶人,人口占有八到九百人左右。西水村比陸王村還要少些,只有七十來戶,人口也是在六七百左右。
距離咱云水村也不遠,翻過石林那邊的兩座山,一西一南就是陸王村和西水村了。”劉里正在地面上寥寥的幾筆,就勾勒出西水村、陸王村和云水村三處的地理位置出來道。
“確是距離咱云水村不遠。要是把這兩座山炸開,通開咱三個村子的道路,不用繞路走,步行一刻鐘就能夠達到。
目前,我們拉攏陸王村和西水村兩座村子的人來落戶咱村子了。”莫天音臉上微微的露出可惜之色的道。
要是沒有兩座山隔開云水村和陸王村、西水村的聯系,到時候收攏了陸王村和西水村的話,就可以與云水村成三足鼎立,包圍石林中間最繁華的開集和商鋪的地方。
這樣一來,就初見一城之鎮的規模了。
“就算全部拉攏陸王村和西水村的人落戶到咱云水村,加上咱村子的百多戶,那也只有三百出頭的,還差一兩百戶呢?
而且,想要讓他們離開原來的戶籍,落戶到咱村子里頭,說服他們太難了。
我朝有律法規定,要是逃難的人落戶到某一村子,則會補給一畝地作為建房的地基,田地什么的,就需要自己花錢去買。
至于從原村脫離戶籍,重新落戶到新的村子,在原先村子里頭的田地都需要賣給直屬管的衙門,不過價錢低于市場價的七成。
也就是說,想要西水村和陸王村的人從原戶籍脫離,重新落戶到咱云水村的話,便需要他們變賣房屋、田地等東西,遷移到新戶籍之地,重新建房、置買田產等東西,這等于重新來過。
要是咱村子還能夠培育出大量的水田和旱田出來,這倒是沒什么,可以讓新落戶的人買賣田地,重新的生根發芽,安家落戶。
問題的是,咱村子培育不出多少水田、旱田,要是讓重新落戶到咱村子里頭的人,沒有田地養活,他們以后怎么生活。
還有對于一些在老家生活了幾十年的老人來說,舍不得老家,思念故土,怕是很難勸說他們遷移落戶到咱村子里頭的。”劉里正想的比較多,他一臉的愁眉不展。
“所以,拉攏其他村子的人重新落戶在咱村子里頭,不是唯一的辦法,還需要讓人在咱村子里頭建莊子,畢竟建一座莊子就抵得五戶人家不是。
咱村子里頭嫁娶的嬸子和嫂子不是很多嗎?讓她們先回娘家說道拉攏,看能不能夠拉來他們娘家的人來落戶在咱村子的。
可以先讓村里頭的嬸子、嫂子她們回娘家,先說道落戶到云水村以后晉升為云水鎮之后好處、再說是我們村子里頭的村民,看病收費都只要一半的銀錢。
以后,只要咱村子里頭的娃兒,到學堂讀書的話,也只收九成的銀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