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兄弟,陸兄弟在嗎?我馬丕敬啊!”一個聲音忽然叫道。
陸詢來到院子,一個五十多歲胖胖的男人,正擦著滿頭大汗,見了陸詢,雙手奉上一塊玉牌,“陸兄弟吧?我馬丕敬啊,藥房的老板,給兄弟送靈石來了。”
陸詢一笑,這陸清辦事效率挺高的嘛,接過來道,“辛苦馬老板了。”
“兄弟可別這么說!”馬丕敬苦笑了下,“以后,這老板就成了兄弟你了。”
“怎么呢?”陸詢不解。
“這玉牌里只有兩個億,已經是我砸鍋賣鐵的全部家當了。大長老說了,余下的3700萬,就當作兄弟你對我那小破店兒的投資了,你占六成股份,我占四成。兄弟,你說,這老板還不成了你嘛。我成了你的長工了。”
還有這等好事兒?陸詢因為骨龍帶來的恐慌一掃而光。
“這樣啊!我也不懂經營,馬老哥以前怎么運營的,就怎么運營。咱們是外甥打燈籠——照舊(照舅)。到時候,有了好處,別落下我的就行。”陸詢道。
“唉!兄弟果然場面,難怪大長老那么喜歡你!”馬丕敬一直皺著的眉頭終于展開了,接了陸清的通知后,他忐忑了一路,生怕陸詢這大股東奪了他的經營權。
不起眼的生意,一年幾千萬的靈石,拋去孝敬陸清的,凈撇一千多萬,放在外面,就是一個多億。
關鍵是旱澇保豐收,只要陸家不倒,這藥房就是棵搖錢樹,晃晃就來錢兒。
馬丕敬目的達到,拱拱手,“兄弟,那咱們就這么定了。我就不多打攪了。”
陸詢手里掂著玉牌,笑嘻嘻地進了修煉室,隨手拋給常珩,“拿好了!兩個億!”
“多…多少?”常珩手一哆嗦,差點兒把玉牌掉在地上,好在眼疾手快,一把又抄了起來。
“兩個億,你買的那籌碼,賺了2.37億,剛才藥房的老板送靈石來了。這是兩個億,還差3700萬,當作入股了,藥房藥房六成的股份。對了,姚靜,二一添作五,你占三成,剩下的三成給常睢,不能讓人家白出本金不是?”
陸詢一高興,分派完,好像自己毛都沒有了,又腆著臉著,“常珩,要不分我點兒靈石?”
姚靜見常珩得了兩個億,心里正翻涌,忽然聽說有自己的份兒,心里也樂開了花兒,“說什么呢,分那么清干嘛!”
話出口,又覺得過于曖昧,補充道:“叫守護者大人!”
“是!我的守護者——大人。”陸詢拖著長腔。
姚靜臉一紅,好在修煉室中昏暗,看看陸、常二人沒注意,深吸一口氣,把臉上的緋紅壓了下去。
“陸詢,我不許你娶陸素素。”貼身收好玉牌的常珩忽然道。
“對!”姚靜也跟著叫道。
常珩白了姚靜一眼,你跟著摻和什么!
關你什么事兒。
常珩話一出口,也覺得有些突兀,接著道:“對了,陸詢,那叫聲的事兒,你還沒說完呢。”
又提到骨龍,把陸詢得錢后的好心情打了個灰飛煙滅,道:“我也不知道是什么,總之大家小心就是了。很可能是個威脅,大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