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兒也不去!”常珩冷冷地道,“陸樞禮,我以守護者的身份,命令你立即放了陸詢。我可以保證,陸詢與馬彪被殺一案無關。”
守護者?那是什么東西?陸詢看向常珩。
“對哦,你是守護者哦!你是可以過問糾察部辦案!可惜,小姚常珩,你這‘守護者’,長老會還沒批哦。所以,白某無法執行。高天明,用刑!”
“誰敢!”常珩攔在了陸詢身前。
“常珩,你是要干擾糾察隊辦案嗎?”陸樞禮嘻笑著。
換在以前,常珩也許會不毫不猶豫地動手,即使可能打不過。
不過,現在不行,守護者的身份,雖然未正式任命,帶頭違反院規,肯定是不行的,特別是等待長老會核準的這個節骨眼上。
“陸詢,你等著,我去找陸掌院。”常珩道,“在我回來之前,任何人不能用刑。”
“去去去!快去!”
陸樞禮催促著,他已經得到了內部消息,陸純對常珩守護者身份的推薦,因為他的死,已經被長老會無限期地擱置了。
等常珩走遠,陸樞禮一揮手,陸詢被五花大綁起來。
陸詢手心里的小金,急得上竄下跳,頭皮都撞出了血,可陸詢就是不召它出來。
陸詢哪會讓它出來冒這個險,畢竟殺人案不是自己做的,想賴也賴不到自己身上去。可小金要是暴露了,靈泉的事可就坐實了。
等常珩從陸瑕那里回來,刑房的大門緊鎖,隔著窗子,陸詢已被打暈過去,高天明正往他臉上潑水。
“誰讓你們用刑的?”常珩怒道,“把門打開,我要見陸詢!”
“手令呢?”陸樞禮翹著二郞腿,踮著掛在腳尖上的圓口布鞋,“拿手令來,我二話不說,立馬放人。”
常珩鐵青著臉,一言不發。
找陸瑕,對方只是打著哈哈:你放心,陸掌院絕對會秉公辦理的。不冤枉一個好人,更不會放過一個壞人。
守護者的任命?已經報上去了,長老會正在走程序,請耐心等待。
用刑?那怎么可以!不過,非常時期,行非常事。如果能盡快證明他陸詢的清白,完全可以不用動刑的。
你證明?哎呀,你作為當事人的常珩,效力不太夠啊。
不是他的常珩啊?啊,我忘記了,你現在不是三班的輔導員了。不是輔導員了,那還管那閑事兒干嘛。
這樣吧,你先回去,我再催下長老會,問下任命書的事,有了任命書,一切就都好辦了。
能從精神上虐待這位譽滿江海的高冷女神,陸瑕心理上還是很滿足的。長得好看?有屁用!老娘我長得差嗎,作為白家人,尚且付出了那么多,才走到今天。就你,一個外姓旁名,還守護者,下輩子吧。
見陸詢醒來,陸樞禮朝高天明點點頭,于是,皮鞭與陸詢身體的親密接觸,再一次開始。
“陸樞禮,你知道你這樣做的后果嗎?”常珩無法,院里的規矩,她也更改不了,只能言語上威脅他。
陸樞禮摔出一張紙,正是費蓬的那張口供。
常珩從地上揀起來,看完,嘴唇咬出了血!這死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