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家丟不起那個人!陸家丟不起那個人!陸家丟不起那個人!
常珩癱在了沙發里。
陸瑕來到陸靈瑜養傷的小屋,沒敲門就闖了進去,正偎在陸靈瑜身上的柯希連忙站了起來。
“滾!”陸瑕的臉陰得要滴水。
把柯希攆走,陸瑕爆發了,“你個沒用的東西!”
陸靈瑜坐了起來,小聲道:“姑姑,又怎么了?發這么大火。”
“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了?”陸瑕一連三問,“你就躺這兒裝病吧!把陸詢給我看住了,想辦法弄點兒他的血,別弄死了。”
陸詢跑出長老院,回了丙字第一號,姚靜正挺著個大肚子,在院子里遛圈兒。
“這是怎么了?”
姚靜剛張開口,就吐了一口水,“你讓我看好家,我怕有人來,見靈水倒了可惜,就全部喝了。”
陸詢又是好氣,又是好笑,“你傻啊!沒了再制啊,至于撐成這樣嘛。那罐解藥呢?”
姚靜捂著嘴,指指修煉室。
陸詢邁步走進修煉室,頭剛伸進去,就驀地挨了一悶棍,暈倒在地。
修煉室內,陸詢左手落寶金錢中的小金,眼睜睜地看著主人被打昏,卻也無法兒。
陸詢不反抗,沒有召喚它,它就出不來。
昏迷中的陸詢,在香爐紫氣的修復下,身體上的青紫、傷口很快都復原如初。
修煉室里靈氣濃郁,落寶金錢如久旱逢甘霖的大地,大口大口地鯨吞著靈氣。
靈氣源源不斷地進入落寶金錢,絕大部分進入了香爐,一小部分涌進了丹田。
隨著靈氣的進入,香爐不斷變大,現在有杏子大小。里面也不斷地發生著變化,最底層的一部分灰燼,慢慢地聚攏。
五六個小時后,陸詢醒了過來,身上傳來陣陣酥癢,拿手抹下左眼,火星閃過,漆黑的房間里猶如點了一盞明燈。
陸詢看看身上,被常珩打出來的傷痕,完全好了。
他站起來,察看著四周,一丈見方的一個小房子,黑咕隆咚的,地上畫著個五角星,空氣中彌漫著那種叫靈氣的微小粒子。
也不知什么時候了,陸詢看向自己的左手,沒有落寶金錢,
看向右手,落寶金錢上顯出了一列字:酉時一刻。
陸詢默默換算著,也就是晚上九點十五分了。
30做錯就要挨打
小金見陸詢醒來,埋怨道:“主人,那丑八怪打你,你為什么不還手?你不好意思打女人,可以召喚我出去扁她呀,我好意思,很好意思的。”
陸詢把它叫出來,捧在左手上,“沒辦法,誰叫我做錯事了呢,做錯就要挨打。”
陸詢轉了一圈,發現一道門,待要叫門,又一想,這兒靈氣這么濃郁,何不修煉會兒再說。
很快,他發現五角星內的靈氣最為濃厚,于是走過去,盤腿坐下,開始吐納起來。
姚靜發夠了脾氣,端盆清水,洗凈了臉上的脂粉,恢復了她的絕世容顏。
原來,所謂腫成桃子的杏眼,都是她化妝化出來的。作為一名舞美系的優秀學員,化妝是基本課。
三個月,怎么熬啊!
姚靜強壓下請老祖宗來救自己的沖動,也開始修煉起來。
收功時,外面天已大亮。
姚靜躡手躡腳地來到修煉室前,除了悠長的呼吸聲,里面沒有任何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