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馬大善人來說,那株厚山并不值錢。因為以前只是一株低階凡草,屬性只能算是比較好。
當初以很低的價格,從鄰村的牛大愣手中收來的。
即便是現在,發現厚山丟了,馬大善人依然不感到心疼。
他的后院靈田內,種著無數的藥草。其中比厚山值錢的藥草多得難以數清。
“世上沒有那么巧合的事,姓張的小子很可能潛入過我馬家的后院靈田。他到底有什么目的?”馬大善人皺著眉思考。
“來人,徹查這畝靈田內的藥草,看看有哪些丟了?”
馬大善人冷喝道。
可惜孫管家這個得力臂膀跑路,眼下并沒有呆在馬家。即便是清點藥草這種小事,都需要馬大善人在場親自指揮調度。
經過一個多時辰的清查,馬大善人得出來一個震驚的結果。
靈田內的上萬株藥草,只丟了那株厚山。
這也太詭異了。
靈田內值錢的藥草有不少,為什么單單只丟了一株不起眼的厚山?
這到底是一種巧合,還是另有隱情?
馬大善人開始動用他的化學腦袋,思考著一切可能。
假設姓張的小子真的盜走了馬家的那株厚山,那就只有一種可能,另有所圖。盜走藥草,只是順手牽羊罷了。
因為以張小凡輕易就能拿出十株靈草,又怎么可能為了一株不值錢的凡草當賊?
那小子到底潛入我馬家靈田干什么?
馬大善人絞盡腦汁,苦苦思索。
驟然,他的腦中閃過一道靈光,死去的木子墨浮現,帶著一種有恃無恐的冷笑。
當時,木子墨‘自縊’身亡時,馬大善人永遠忘不了木子墨臨死前的冷笑。
難道木子墨那個老賊,暗中搜集了我的罪證,藏在這靈田內?
馬大善人想到這里,不由驚出一身冷汗。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些罪證有沒有落入張小凡之手?馬大善人開始在靈田內四處尋找、查看,希望發現一些蛛絲馬跡。
不過很遺憾,他一無所獲。
這反而讓馬大善人感到更加不安。
“絕不能坐以待斃!”馬大善人以獨臂撐額,臉上慢慢顯露出一絲瘋狂與狠辣。
馬大善人有了決斷后,立刻朝外面的馬車走去。
“東家,您剛回來,不休息一下,吃了飯再走嗎?”負責管理靈田內藥草的源農挽留道。
“看護好靈田內的藥草!”
馬大善人只扔下一句話,便匆匆離去。
自從二子馬青被張家的大黃狗咬死后,馬大善人只要一回到龍草鄉的家中,就會感到十分痛苦。他這次匆匆返回縣城,必定會有所動作。
……
張小凡回到闊別數日的家中,嬌妻王媛媛聽到他的聲音,直接從屋內沖了出來,投入他的懷抱。緊緊抱住他。
這幾天,王媛媛非常擔心丈夫的安全。
“好了,好了,我這不是平平安安的回來了嗎?縣衙門最近幾天特別忙,實在抽不開身。”張小凡輕拍妻子的玉背,安撫著她。
“夫君,要是當官太危險的話,咱們別當這個官了,好嗎?”王媛媛淚眼婆娑的抬頭看著他。
“有一些小危險,這很正常。不過你家夫君可以努力提升實力啊。到時候,應該害怕的不是我們,而是我的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