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沒有軍法官?他就是。”左縣尉怒聲道。
“這可就有點意思了,我這個當隊正的連著喝問了兩遍,誰是軍法官,沒有一人出聲。我現在新立了一位軍法官,你又告訴我,縣尉營有軍法官。難道這人是聾子?”
張小凡言詞犀利,明刀明槍的與左縣尉對上了。
“少給本縣尉扯這些沒用的,你第一天上任就遲到了半個時辰,這事怎么算?”左縣尉自知理虧,不在這件事情上與張小凡糾纏。
“你真是軍法官?”張小凡目光盯住這名只聽從左縣尉命令的中年軍兵。
“當然!”
對方一臉冷傲,不屑的盯著張小凡。
他有著左縣尉在背后撐腰,倒要看看張小凡能拿他怎么樣?
“左縣尉認為我遲到了半個時辰,你說說,遲到了沒有?”張小凡問道。
“自然是遲到了!按軍規,第一天上任便遲到,這是無視軍紀。若是普通軍兵,直接開除。若是軍官,當降職懲戒。”
軍法官眼皮都不眨,直接根據左縣尉的授意,宣判著張小凡的罪行。
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盤。
第一天就要拿掉張小凡的隊正職位,然后陳虎直接開除。
如此一來,張小凡在縣尉營只能有名無實,相當于一個廢人。
“歪理當道,瓦釜雷鳴!我一個無罪之人,倒是被你這個冒牌的軍法官,直接定成了有罪!”張小凡面皮脹紅,探手就抓向這名中年城衛兵。“給我滾過去,好好瞧清楚,軍法之上哪一條寫著卯時以前出操集合?”
中年軍法官的實力還不弱,出手想要反抗。
可惜在張小凡的強大實力面前,直接被碾壓。
瞬間就變成了一條死狗。
連四星源武者都能輕易斬殺,對付一個區區二星源武者,對于張小凡來說,絕對是手到擒來。
他把中年軍官拿住后,直接帶到刻有軍法的石碑前面。
“有沒有?”張小凡怒聲喝問。
“這……”中年軍法官語塞。
“第七條,若有緊急情況,當隨時聽從上令召集。”左縣尉對這名手下的軍法官,一陣失望。
簡直就是個廢物,被張小凡三兩句就給問得啞口無言。
沒辦法,他只能親自出馬。
“哈哈,緊急情況?請問今天是有土匪攻城,還是邊陲有強敵入侵我大農國國境?”張小凡仰首大笑。“再說了,真要有緊急事情,縣尉大人還會把人召集到校場上,足足說上半個時辰的廢話?不應該立即去剿匪或者殺敵嗎?”
“呃,這,這……”
左縣尉再厲害的嘴巴皮子,也是無言以對。
“縣尉大人以后想要治我,可以想個高明點的法子。像今日這種蠢辦法,真的很蹩腳,只會丟人現眼!”張小凡在氣勢上已經壓過了左縣尉。
“這名軍法官一看就是個冒牌貨,陳虎為第一隊的新任軍法官。此人嚴重瀆職,當以軍法處置。”
張小凡趁勢而起,把這件事情給強勢的定了下來。
“左縣尉,不知道我們第一隊的職責是干什么?剿匪、駐守城池?”張小凡的眼中閃動著狡詐光芒。
他發現左縣尉的智謀,比之馬縣丞、楊縣令差遠了。
至少對付起來,要容易許多。
“剿匪、駐守城池乃是重要職責,你一個新上任的隊正肯定勝任不了。由你管理監獄,駐守縣尉營,隨時聽從調遣。”
左縣尉根本接不住招,因為張小凡下手太快了。
他這么說,也算是默認了陳虎擔任第一隊的軍法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