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可能一直呆在縣尉營,因為這個隊正頭銜只是一個兼職。
眼下,他已經晉升為縣衙門的工房典史,那里還等著他去上任呢。
……
縣尉營最大的營房內,左縣尉正在聽著手下的匯報。
當他得知張小凡輕易就把一整隊軍兵全部降伏,就連左縣尉寄予厚望的隊副方敬,也被張小凡收服。左縣尉再也壓制不住內心的怒火。
砰!
他氣得當場就掀了桌子,在營房內一通亂砸。
“去,讓方敬立刻來見我!”左縣尉怒喝道。
那名前來稟報的心腹,驚恐無比的退出了營房,前去通知方敬。
沒過多久,這名軍兵又跑回來了。
左縣尉依然是氣得臉紅脖子粗,呼呼直喘粗氣,眼神也是特別嚇人。
“報,報告!”這名軍兵只是一名普通軍兵,屬于左縣尉安插在第一隊里面的眼線。他有些膽戰心驚的站在營房問口。
“方敬叫來了嗎?”左縣尉兇芒四射的目光盯住他。
“沒,沒來!方敬對我說,若是私事,他與縣尉大人已無交情,沒有見面的必要。若是公事,他只是一名什長,縣尉大人若有軍令,直接傳達給張隊正即可。”
這名軍兵戰戰兢兢的轉述著方敬的話。
轟!
左縣尉聽了后,猛地一拳將旁邊的茶幾直接拍成粉碎。
“可恨!方敬這個吃里扒外的狗東西,這么快就倒向了張小凡,該殺!”左縣尉怎么也想不到,方敬如此輕易就倒向了張小凡。
“那個姓張的小子,到底給了方敬什么好處?”左縣尉聽著臉色蒼白的‘眼線’問道。
這名在第一隊里面當眼線的軍兵,嚇得小腿肚都在哆嗦。
“大,大人,張隊正并沒有給方敬任何好處,還,還把他打了一頓……”被左縣尉兇殘的目光盯住,這名普通軍兵差點嚇癱在地。
要知道,左縣尉可是非常厲害的源武者。
“沒有給任何好處,方敬能夠背叛本縣尉,轉投到張小凡手下?還有你,一口一個張隊正叫得親熱,是不是也已經背叛了本縣尉?”
左縣尉這些天,接連失利,受到多重打擊,都已經快要變成神經質了。
此刻,方敬背叛了他,轉投張小凡,這讓他變得更加敏感,多疑。
撲通!
這名普通軍兵直接嚇得跪在地上,連連磕頭求饒。
“縣尉大人饒命,饒命啊,小人絕對不敢背叛您,我,我敢對天起誓……”
“滾!”
左縣尉心情煩躁,沒有再與這名小兵多說。
直接揮手讓他滾蛋。
這名普通軍兵如蒙大赦,連滾帶爬的逃掉了。估計,以后打死他都不敢再來找左縣尉報信。
本來還想著主動向左縣尉稟報張小凡的一舉一動,然后得到左縣尉的賞識與嘉獎。
結果毛的好處都沒撈到,反倒還差點被當成叛徒。
有句話說得好,欲使其滅亡,必先讓他瘋狂。
四當家手中握著的罪證至今沒有找到、張小凡強勢空降縣尉營,擔任隊正一職、方敬的背叛,一件件事情,讓左縣尉開始變得瘋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