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到得他們這種級別,耍賴的事情肯定不會做。
打賭的彩頭,也不會是小數目。起碼也是一株靈草。
“洪有光,別跟個娘們一樣,磨磨嘰嘰像話嗎?你身后的學生都看著呢。敢不敢賭,一句話。”雷公嘴老者使出多重激將法。
為人師者,哪個不要點面子?
特別是在自己的學生面前,更要維護好自己的尊嚴。
“賭就賭,說說看,今年的彩頭是什么?”洪院長咬咬牙,出聲問道。
“你不是珍藏著一株能夠增加金源力修煉天賦的靈草嗎?就賭那個就行了。”田石秋奸計得逞的笑著道。
“那可不行,不行!絕對不行!那株增加金源力修煉天賦的靈草乃是老夫的命根子。還指望著把它提升到三階,然后吃下去,幫老夫提升金源賦呢。”
洪院長把頭搖得跟個撥浪鼓似的。
堅決不同意拿它來賭。
“老洪,你看咱倆也是老交情了。要不這樣,我呢吃點虧。只要你贏了,我可以把往年贏你的靈草和寶物,全部還給你。”
田石秋一共贏過洪院長三次,除了那株三階靈草外,還贏過一件高級裝備,一本源武技。
此刻為了逼洪院長答應,愿意拿三次贏回來的彩頭,全部押上去。
“如果你再加一株三階靈草,老夫就答應了!”洪院長一副猶豫不決的樣子。
很明顯,雙方這次打賭的賭注,并不對等。
不過也要看實際情況來區分。一方不愿賭,一方有著必勝的把握,逼著對方打這個賭。所以,彩頭不平衡,也就很正常。
“老洪,你怎么比我還黑心呢?都已經愿意多出兩件寶物當彩頭,你還不滿足。還要我再加一株三階靈草,這也忒黑了。”
田石秋忍不住罵道。
“嘿嘿,要比心黑,老夫可不是你的對手。別以為老夫是傻子,與你打賭這么多年,他娘的一次都沒贏過。這次你明知道我們平縣書院出了一個天才,還敢逼著老夫打賭。肯定是有著必勝的把握。就一句話,加還是不加?”
洪院長冷笑著拆穿田石秋的把戲。
“好吧,賭了賭了!誰叫我這人天生好賭呢。反正輸給你老洪,也不是輸給別人。”田石秋大手一揮,表示接單。
他付出的彩頭,可是極大。
敢下這么大的注,他自有依仗。
只見站在他身后的十幾名學生里面,打頭的那名學生,二十歲的樣子,身形高大,外表英俊帥氣。頭微微揚著,目光睥睨,發自骨子深處的驕傲,自然而然的散發出來。
他身后的其他學生,一個個都是崇拜的看著他。
不必說,此人必定有著非常強大的實力。
很可能就是田石秋的依仗。
“老洪,咱們賭注都已經下好了。規矩照舊,我也不欺負你人少。就比一個學生就行了。我們兩家書院,誰家的學生拿到的名次更靠前,誰就贏。”
田石秋說了一下打賭的規矩,然后匆匆離開。
繼續尋找下一個目標繼續打賭。
田石秋非常聰明,知道比不過武夷郡城的四座直屬書院,所以他不找那四座書院的院長打賭。專門欺負縣城一級的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