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空之上,一位虎背熊腰,身穿王袍的男子,騎著一頭異常神駿的黑雕。
此鳥乃是罕見異種,現在是圣獸級別,相當于人類武師境界。但是它能夠生撕同等境界的源獸。
“王上,您看到了嗎?那個剛才慌慌張張從中軍大帳內逃出的青年,就是武夷郡城守軍的主帥。他叫張小凡,聽說只有二十歲左右,非常年輕。上次,正是此人滅掉了三洞主的數萬藤甲兵。”
一名心腹手下指著地面的人影稟道。
原來這名身穿王袍的中年男子,乃是胡國的國王。也就是那位大洞主。
“還不是被本王的飛禽兵給輕易燒了他一個雞飛狗跳?”大洞主的話音剛落,一眾手下們便跟著哈哈大笑。看向下方的大農國戰士,就像在俯視著一群卑微螻蟻。
“哼,在本王看來,也就只是個乳臭未干的毛頭小子。三洞主敗給了他,那是三洞主無能。本王可不是三洞主可比。”
說完,大洞主可能覺得把張小凡逼出中軍大帳,還是有些不過癮。
伸手摘下背上的長弓,然后搭上一支利箭,瞄準下方的張小凡。一個在高空,一個在地面,肯定是高空的人占盡優勢。
“本王今天就要叫他們群龍無首,讓那小子成為箭下亡魂。”
大洞主剛準備出手,不料下方的張小凡已經利用鬼霧仙草施展出大片迷霧,把下方的大片區域盡皆籠罩。
緊接著,胡國所有飛在武夷郡城上空的飛禽兵,開始經歷他們永生難忘的惡夢。
嘎!嘎!
呱!
那些飛禽突然之間失去控制,一只只朝地面俯沖直下。它們的目標,正是下方的鬼霧。
這等場景,百年難得一遇。
這些飛禽都經過了嚴格訓練,此刻集體失控。
“停下,快停下!”
“該死的扁毛畜生,別飛下去,不然死定了!”
那些胡國的飛禽兵一個個慌了神,拼命控制各自的飛禽坐騎,想要讓它們別下去。
可惜他們的飛禽坐騎壓根不聽使喚。
一只只像是瘋了一樣,爭先恐后的飛入迷霧中。
等待它們的,是一場殺戮。大農國一方的軍兵,連日來吃盡了獸兵的苦頭。
此刻他們的主帥親自出手,神奇的把敵人的坐騎全部引了下來。方敬與楊鐵等高級將領,一個個都是卯足了勁,指揮手下軍兵奮勇殺敵。
那些飛禽坐騎,連帶著它們背上乘坐的飛禽兵,全部被斬殺。
大洞主的坐騎雖為圣獸級別,此刻同樣失去控制。它也像其它飛禽一樣,瘋狂的朝下方俯沖。
“咦,這頭黑雕很不一般啊!”張小凡抬眼就發現了那頭異常強壯的黑雕。它的翅展超過十米,遠遠強過其它的飛禽坐騎。
上面坐著一個五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子,身軀龐大。
屬于那種身形較矮,但是特別壯實,身板物別寬大的那種。
“穿著王袍?莫非這個胖子是胡國的大洞主?”張小凡覺得有些匪夷所思。要怪只能怪胡國的大洞主自己作死。
他得知張小凡回來了,存心在第一天,就給張小凡一個下馬威。
更是親自騎乘著黑雕飛到武夷郡城上空觀看火燒敵軍的中軍大帳。
他怎么也想不到,會突然發生這種變故。
武神以下,都只能在地上跑,不能飛。騎在黑雕上,大洞主想要逃跑都辦不到。結果,變成了請君入甕,自己進了武夷郡城。
而且還是飛進了迷霧里面。
“源狼,給我撕它!”張小凡對源狼坐騎命令道。
源狼坐騎目前還只是十階源獸,黑雕卻已經是圣獸級別,要比源狼厲害。按理說,源狼坐騎肯定不是黑雕的對手。
不過在迷霧中,黑雕的視線受到極大的影響,差不多變成了一個瞎子。
被源狼坐騎瘋狂撕咬,它的鐵羽一把把掉落。
騎在黑雕上的大洞主十分狡詐,立刻就想開溜。張小凡又豈會讓他如愿?
橫身擋在大洞主身前,冷冷的盯視著對方。
“大洞主來了,那就是客,又何必急著走呢?張某已經準備好了關狗的籠子,等著大洞主自己鉆進去。”張小凡邪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