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施展這種高明法術的人,境界一定不低,說不定,比我的境界還要高一些,難道是還有其他道門高人隱居在港島?”
如今他對這個世界,已經有了初步的了解。
茅山一脈,現在可以確認,絕對是沒有境界能超過他的人存在,馬家那邊就別說了,馬小玲一枝獨秀。
其他道門的話,難道是那一支在四目道人遺言中,被稱之為叛徒的余孽?
還是說,其他名山道門后人,仍有道法高人?
想到這,洪筠就停下了腳步,看著信鴿飛去的方向,竟然撲棱棱飛到了教堂一間屋子的窗臺上。
“難道那道法高人在教堂里?”
洪筠一時間,變得更加疑惑起來。
想想都覺得不太可能,一個修道的,怎么會跑到教堂里,信仰都不同,這不是找刺激呢?
不過,仔細一想,這座教堂里面太多詭異,也說不準這位道法高人是看透了什么東西,所以才在此隱居。
“哎呀,我真是糊涂。”
突然,洪筠一拍自己腦袋,暗道一聲糊涂。
“這信鴿是從外面飛向這里,看信鴿一點朱紅在額頭,分明是被人用了追蹤術飛到這里來的。”
“所以,那位道門高人,根本不在這里,而是用這只信鴿,給住在這座教堂里的人傳信呢。”
正想著的時候,洪筠突然發現,那教堂的陽臺上,突然飄飄悠悠又飛出一只信鴿。
只不過,這只信鴿,不但飄忽不定,忽上忽下看起來隨時都可能跌落在地,而且也沒有能幻化成真實的鴿子。
“嘖嘖,這道術,還真是有夠弱的,看來高人的確沒住在這里,這里應該是高人的一個外門弟子?”
真傳弟子肯定是不能改變信仰的,對方既然住在教堂里,說明對三清的信仰恐怕就沒那么真誠,也難怪這道術學了個半吊子。
當然,這也只是在洪筠看來而已,真比起來,教堂里的這位,雖然操控符紙信鴿都不穩,但能用出來這門法術,實力就不會太低。
雖然比不上九叔,但比四目道人,以及如今轉世為人的那位風叔,應該差不太多。
急忙開車跟著那紙鶴,教堂這邊洪筠已經不去考慮了,以后有的是時間,現在當務之急,是見一見這位道法高人,說不定能從他那里了解一點這個世界的本質。
只是這紙鶴的速度,著實是讓人有點無奈,飛的太慢了,忽忽悠悠的,洪筠真擔心來一股大一點的風,直接就把這紙鶴吹散架了。
要不是洪筠上輩子多年積攢下來的開車技術,絕對算得上秋名山老司機水平的話,恐怕還真就跟不了這只紙鶴,丫實在是飛的太慢了。
幾乎保持著不超過5邁的車速,真就是跟輪椅賽跑都不見得能贏的速度。
一直從洪光別墅后面,漸漸的走到小黃山腳下,這讓洪筠頓時一愣。
“咦,怎么走到這里了?”
天色擦黑的時候,那紙鶴終于將洪筠帶到了...清水精神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