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九叔則埋伏再屋外,準備隨時動手,易行則是自告奮勇的上了房頂,準備隨時跳出來支援,其實還是找個適合的角度看戲,看準情況再出手。
臨近秋日,屋外的蟲鳴斷斷續續,只聽著外面地上插著的龍鳳燭的燭火一聲輕微的暴鳴,芭蕉林頓時寂靜無聲。
林子里一顆芭蕉樹緩緩的張開了紫色的花苞,妖艷異常,一陣詭異的涼風拂過地面,順著紅繩略過龍鳳燭。
從龍鳳燭開始,原本繃直的紅線,唐突的壓下,就像上面掛著重物,趴在房頂的易行看的很清楚。
不管是那朵妖艷的紫色芭蕉花,還是紅線仿佛被無形的手壓下,他都盡收眼底。
那壓下的紅線臨近屋子,一陣極其輕微的腳步聲響起,一點一點的朝著床邊靠近。
秋生還是沒有逃過跟女鬼來上這么一遭啊......看著房間里逐漸表情開始變的騷**賤的秋生,易行不僅感嘆道,命運這東西有時候就是這么離奇,讓人逃也逃不過。
易行看著底下,表情變得迷茫中帶著一絲淫蕩的秋生,屏氣凝神,沒有立即動手,九叔還沒給信號呢,他不著急。
床上,在紅繩被鬼壓下的時候,秋生就感覺到了不對勁剛想說話,但卻發現自己動也不能動彈,一陣冷風飄至他的頭頂上方,他抬頭看去女鬼的身影緩緩現身。
紅衣舞袖,云鬢四散飄逸,嬌艷的面容畫著深紅的眼癮,重點是那女鬼除了外面的大紅衣外,內里好似不著片縷,雪白嬌軀和大長腿若隱若現,讓秋生忍不住的口干舌燥。
正在頭頂上看的起勁的易行,看著下方的那個大白腿,好似想起了什么,稍微運起了法眼,然后就是一陣的索然無味。
本來想著那紅衣應該是障眼法,畢竟樹這玩意也不會穿衣服。
沒想到法眼確實看穿了紅衣,但也讓易行看見了女鬼的真實面貌,也就比樹妖姥姥強點,最起碼是個母的,但也僅此而已了。
我沒有那些俗世的**.jpg
底下的女鬼可不管易行怎么想,她身上的紅衣如垂簾一般向下散落,遮住了整個床板,就像是新婚的婚床一樣,然后紅袖纏繞住秋生的雙臂和身體,將其緩緩的往上升去。
看著女鬼跟秋生開始臉對臉摩擦,易行就是差點笑出聲,就在秋生逐漸魂與色授的時候,躲在床底的文才終于發現了不對勁,猛地從床底下蹦出,手中的鏡子一下就照在了女鬼的臉上。
“啊啊啊啊,師父救命啊!”
原本暗爽的秋生,猛然看見面前的女鬼瞬間化為一個老樹皮遍布的老婦,嚇得就是一軟,嘴里終于尖叫出聲。
而被顯出真身的女鬼比秋生還驚怒,雙手捂著臉就往外躥去。
“哪里跑!”
待在房頂上的易行當即出聲,雙腳發力直接踩破了房頂,一拳就朝著女鬼頭上打去。
不過這一拳只是覆蓋著【武裝色霸氣】的“普通一拳”,女鬼底下就是秋生,他可不像一招【蓄意轟拳】把秋生也給打死了。
那女鬼聽聞頭上房頂破裂,不顧自己變丑的臉,身上的紅衣直接一閃,金蟬脫殼,往易行身上籠罩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