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瑤將墨凌墨摟在懷里,賭誓道:“我保證凌墨你永遠是我武瑤之妻!若不然,教我死在柴刀之下!”
“你真好瑤哥哥……剛剛嚇壞人家了。”
武瑤安慰著墨凌墨,心想我修有圣霖體,虛體不懼實物打擊,柴刀什么的,下輩子說不定。
夢話都說了什么他不知道,唯一能肯定的是他抖出來了不少給墨凌墨敵意的女人。
身為一枚羞恥的花心蘿卜,武瑤知道墨凌墨的心意。
給她心安,不容拖緩。
不知為何,墨凌墨都已經止住淚,武瑤還是覺得心頭有根刺扎著。
……
武瑤人從裂隙中走出,梓璃注意到,小聲道:“圣上,王爺到了。”
武瞾正用膳,抬眼時武瑤正走來,招手要武瑤坐到身邊。
梓璃添了碗筷,扭頭武瞾已經上手在剝福祿果——一種硬質漿果。
梓璃想接手,武瞾搖頭,剝好一顆,捻在指尖,托腮問:“我今兒有不一樣的地方么?”
“看起來心情好得很,人么,還是圣顏仙姿!”
武瞾將果實送到武瑤嘴邊,“啊——”
武瑤一張嘴,武瞾指尖輕推,將果子喂到位,梓璃當場傻眼。
梓璃吃驚的不是武瞾喂食的做法,是武瞾皓腕上,正給衣袖擋住的一圈青紫。
要不是武瞾伸手時衣袖滑落,梓璃都不知道武瞾身上多了這駭人的“傷”。
梓璃努力不往她害怕的方向想,面前武瑤抓了武瞾手腕輕揉,輕嘆道:“弄疼你你就說么……”
“真的不疼,你揉它干嘛?”
武瞾抽走手,羞笑道:“你種草莓的時候不是生怕不多?事后心疼人,假惺惺……”
武瑤也沒管梓璃在場,附在武瞾耳旁私語。
武瞾聽得愈發巧笑嫣然,粉拳慢錘,發起膩來像極了玉宸宮時的墨凌墨。
武瞾正用膳,梓璃走不得,只得別過頭不看。
恍惚中,梓璃也不知過了多久。
可能是腿酸了,梓璃蹲身解困,扭頭見武瞾坐在大案上,兩只腿晃啊晃不停,正與武瑤言商些什么。
梓璃喚來人將菜食都撤出去,要合門退開,武瞾道:“吩咐下去,朕歇息,不得打攪。”
“放心,下去吧!”
武瑤沖梓璃一笑,梓璃忙俯身以示惶恐,合門離開。
……
武瑤看過靈妃的親筆信,武瞾問:
“歐尼醬,你說靈妃給我的信中說到舊事,還告知先皇帝死前為防備我做足了綢繆,她的意圖,真是在互惠嗎?”
武瑤不否認,沉聲道:“我看過很多舊檔,雖說有不少已經不可考,但能肯定靈妃在先皇帝生前,已經有自身的一股力量。”
“穎妃田香織是怎么樣暫不可知,幾個朝臣與靈妃沆瀣一氣是真。”
武瑤說著摸了武瞾發絲,看著她,問:“過去,靈妃沒有表現出嗜權的一面?”
武瞾搖頭道:“過去她是寵妃,寵冠六宮,攀附權貴的朝臣、王公多有致禮,沒聽說她貪權……”
武瞾沒就事多言,武瑤也想得到情由。
她能摒除萬難稱帝,不會有人比她攬權更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