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玫玫柔笑道:“放心,除夫人外,多一個人知道,我臉上長一道皺紋!”
愛美之人拿“美”賭誓,算她實誠。
易玫玫不會認為梓璃是故意漏嘴,梓璃沒有指點迷津的理由。
然而,梓璃的口誤是武瞾的意思。
武瞾近來想的都是不讓武瑤的存在影響了她與易子叡的姐妹感情,仿效墨凌墨,積極投身“老好人”行列。
在取得優勢的時候,樹基立本。
……
“你帶的人,都可靠嗎?”
“我辦事你放心,都是確認過身份底細的,沒跑兒。”
“我們中出了不知多少內鬼,跑路的、自盡的、仍在藏的……別怪我不給面子。”
靈妃話都說到這份兒上,常遠山不能不示意隨他來的兩個人下去。
一間兩丈見方的小室,無門無窗,能出入的只一條黑乎乎的道兒。
小室位處地下,兩盞綠火魂燈點亮室內的黑暗,常遠山進來的時候已經覺得壓抑。
在靈妃身邊兒屁股還沒坐熱,常遠山起身到墻邊的氣道口吸了些新鮮空氣,以緩解癥狀。
靈妃不在意常遠山的情形,左手捻動著右手腕的一串珠鏈,道:“你女兒,與玉宸宮的人走得近了些吧?”
“那個逆子給我小姑帶了去,我能如何?”
沖她一身陰氣,一臉陰沉,常遠山對靈妃的容顏生不起欣賞欲。
靈妃笑道:“易子叡看事比你清明多了,她分明要站到成王身邊,武瞾的崛起她把握到了絕好的時機,這一次只怕——”
“不可能!”
常遠山忍下不快,背負雙手道:“成王一個無名者,武瞾憑什么信他?”
“你怎知現在的成王是個無名之輩?”
“誰告訴你,是他取得了武瞾的信任?”
常遠山被問的無語。
武瑤本人的確有些能耐,常遠山也不否認武瑤身為一個術修的實力。
靈妃嘴里蹦出這么些話給他難受,要不是看在靈妃有身份,常遠山上去就給她扒光了游街。
“那你說,我們不對抗,還能降了不成?”
佞黨反水,一個兩個興許能搏得生機,大批倒戈,面對他們的無疑會是找后賬。
靈妃不懼常遠山的小情緒,提醒道:“你要還沒有迷失在當下,應該認識到,佞黨的將來!”
常遠山沒好氣道:“一拍兩散,一幫瓦合之卒也不指他們做事……”
“你何不通過你女兒,與你的便宜女婿接觸,將自身洗白?”
“洗白?誰不知道我常遠山與圣上作對,你是要我拿腦袋去賭!”
常遠山兩步到出口邊,止步不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