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燈光下,身穿短衫黑褲的勇哥翹腿坐在門前的椅子上,目光看向大廳中的賭場,不時的咧嘴笑著。
而在賭桌上,一位車夫打扮的中年人因為總是失神,這一晚上已經連輸了好多局。
在他身旁坐著的是一個看上去文質彬彬的中年人,帶著金框眼鏡,穿著一身西服。
這時,他見到‘車夫’又因為失神而輸了一局后,便忍不住道:“賴鬼三,你今天狀態不好就早些回去吧,這一晚上你把幾個月賺的錢都輸進去了!”
話落時,他又滿臉好奇的問道:“我見你這一晚上,注意力總是不集中,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情?”
車夫聞言笑笑,答非所問的緩緩說道:“你說......世界上有沒有一門掌法,一掌打出時,可以隔著三十米在一棟大樓上留下手印?”
說這句的時候,他微微低頭,神情有些茫然。
眼鏡男聞言一怔,下意識扶了扶眼鏡,失笑道:“你說的是那個前些天開了家‘天下第一武道館’的年輕小伙子吧!”
話落時,他就抬手拍了拍車夫的肩膀,笑道:“這件事情我也聽說了,那棟大樓我也見過了,但我并不信世界上會有這樣的掌法,那可能是那小子玩弄的把戲,不必在意,沒見金樓都沒有派人去接觸他嗎?”
說道這里時,他突然高深莫測的笑了笑,低聲道:“不過......那是以前!”
車夫乍聞此言,臉色就是一變,驚忙抬頭看向眼鏡男。
只是對方似乎早已料到他會有這種反應,所以在說完那句話后就將注意力看向了手中的紙牌上。
車夫呆呆的看著對方的側臉怔了半響,而后似乎想通了什么似的,轉回頭去不再多言。
與此同時,武館街上的某家酒樓中。
沙膽源滿臉興奮的將上半身趴在柜臺上,聽著酒樓客人的談話聲。
“隨著金山找說完要來踢館的話后,陸館主只是冷冷一笑,說了句:“我有一掌一腳,你若能接下,我便與你切磋!”,你們是沒有見到啊!陸館主在說完這句話就直接抬掌對著百米外的一棟大樓就那么一拍!然后你們知道發生什么事情了嗎?哼哼,那棟大樓都劇烈的顫動起來,然后在那棟大樓的墻面上就出現了一個巨大的手掌印!”
“你問我怎么知道的這么清楚?哼,難道我要告訴你我就是那棟大樓的住戶嗎?”
“哼哼,不怕告訴你,我家就住在陸館主的小拇指的指甲蓋位置!”
......
也在同時,金樓后門外,密密麻麻的站著上百號身穿黑色西服,帶著漆黑禮帽的人。
一個穿著深綠色短卦嘴里叼著煙斗,神情陰鷲的老人面向沉默的眾人緩緩說道:“常言道無規矩不成方圓,金樓,是個講規矩的地方!佛山,也是如此!所以,遇到那種破壞規矩,不講規矩的人,唯一的辦法就是將他們趕出去!”
“今天,有人壞了佛山的規矩,所以我把大伙都叫了出來,希望大家能去給他講講道理!”
“能將他請來最好,請不來,就只能讓他走了!”
“都明白了吧?”
黑壓壓的眾人在這句話下齊刷刷的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