鰲拜抽出長劍跨立城頭,威風凜凜,似想用勇氣來地域炮火,周圍的建州勇士依然是有不怕死的。
在城頭被火力覆蓋的情況下,城門依舊大開。
忽而有三百建奴帶著眾獵戶沖了出來,是想將城外的陣腳打亂。
清軍的隊伍依舊裝容嚴整,只不過這次是帶著必死之心。
現在看到了真正的威脅,城內的祖地可真不能讓人打進去。
若是內城遭到了什么閃失和破壞,他們這些勇士的名聲絕對掃地不說,而且這還會是大清立國以來最大的烏龍了。
“瞄準敵軍!”
“發射!”
城外的北夏軍,卻是有條不紊,進行每兩排一輪的射擊。
“殺!”
“殺漢賊!”
身后飄著辮子的建奴,吶喊著鼓氣。
最多時候,建奴的勇士還能沖到三十步內的地方,可再近一些的地方,就只能斃命了。
有憋屈的人當場吐出大口獻血,也不知是因為中彈,還是因為被氣的。
此番愚蠢的模樣,在夏國人看來,才像是真正的野人了......
“快快,關城門,關閉城門!”
鰲拜這時正在城頭上奮勇廝殺,一個東海野人剛被其單手丟下城頭,可城門已然是大亂。
一切形勢變換得太快,最遠處的城內地方,可以見著有野人往宮殿里去了?
鰲拜踢走剛欲轉身,只聽一聲大喝傳來:“建州狗拿命來!”
沐顏阿骨打渾身明亮鎧甲,竟也是身先士卒攻殺上來。
鰲拜見著來者正是部落頭人,捏緊了拳,如一頭憤怒的豹子撲殺上來:“野人狗拿命來!”
“誰死誰做狗!”
沐顏阿骨打竟不示弱,手里的長刀劈落,舞得周遭空氣大肆作響。
兩位衣甲鮮明的將領,竟在城頭打得你來我往。
沐顏阿骨打體內隱藏的力量驚人,刀刀狠厲,鰲拜身長八尺,卻是個靈活壯漢。
鰲拜劈開沐顏阿骨打一刀,順力越過身后,腳踏城垛,奮力一躍竟是要凌空而起,轉身,一記長刀劈落。
映著天際霞光,整個身姿如同捕食的猛獸。
直到沐顏阿骨打轉身,手里卻是多了一支明晃晃的管子,帶血的指尖將扳機扣動。
砰!
鰲拜胸前塌下一塊,渾身的力量像是在這時刻被一抽而空,整個巨大的身軀砸落。
鰲拜氣絕時候的頭顱依舊遙望遠處宮殿,竟然是死不瞑目。
“我本來沒想這么早開槍的。”
沐顏阿骨打自言自語,擦了擦手中血跡將頭顱割下,又晃了晃,只覺得是件稀疏平常的事情。
而狗剩這邊,當他帶著漢兵進入到內城的時候,所有情形早已亂做一團。
城內的修建是要比想象中好多了,可這也同樣激發了野人部的獸欲。
在敵人的領土上,越是美好的東西,就越是想要破壞。
有些宮殿還已經冒起了煙來,顯然不是因為戰爭導致的。
狗剩咳嗽了兩聲,趕來的沐顏阿骨打尷尬的笑了笑,隨即才象征性的去約束部下。
“狗......連長大人,最中間還有幾座重要的宮殿,是專門留給漢人勇士的。”
這時,有一位野人小將跑了過來,手里還抱著一堆靈牌,指了指后方,說是從深處的祖廟中搜刮來的。
狗剩看不懂上邊的金文,交給沐顏阿骨打。
沐顏阿骨打見著上邊的太祖字樣卻是長笑,又有些遺憾:“可惜了,有祖廟的地方,就不會有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