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后半夜暴雨傾盆,天還沒亮,赤羽慎便是坐了起來,簡單洗漱后背著藥簍戴著雨笠便是出了門。出門那一刻,赤羽慎輕輕的關上了門。
屋檐外急促的雨落在屋頂上形成了一道水幕,震天動地的雨聲在赤羽慎的耳邊炸開。云中似有云龍,閃電游曳其間。
天空黑壓壓的像是低的就要落下來,木葉很久沒有遇見過如此大的暴雨了。街道上空無一人,雨水不停的沖刷著屋頂,街道,帶出小河般的泥黃水流。
木葉大街上濺起一道道白霧,宛如縹緲的白紗,狂風刮過,白紗又猛地像別處飄去。赤羽慎走入雨中的那瞬間,豆大的雨滴差點將雨笠打翻。
微微扶正雨笠,赤羽慎快速隱入雨幕之中,消失不見。
香磷的話讓他微微有些在意,命運這種東西實在是不好說。與其嘴炮勸香磷看開,不如真正做點什么。
既然一時半會找不到代替咬而治愈的辦法,那先從清除身體表面的傷痕開始。赤羽慎記得他曾在木葉邊緣看到過有類似功能的藥草,能夠平復各種傷疤。
只是這種藥草比較稀有,赤羽慎站在密林之中的樹干上躲雨,外面的雨太大了不太適合趕路。瞇著眼聽著雨水拍打頭頂的密林的轟鳴聲,赤羽慎有些擔心那些藥草會不會被雨水沖走。
一路走走停停,雨下的過分大的時候,赤羽慎就躲進蒼天密林之中。一旦雨小了一點,赤羽慎便是抓緊時間飛速上路。
多年的采藥經驗讓赤羽慎熟悉木葉周邊的每一個角落,甚至是每一個斷崖。沖出密林,一腳踏在一塊巖石上猛地一個飛躍,腳下便是無法飛躍的幾十米寬斷崖。
停滯斷崖中間的赤羽慎眨眼間完成結印,一個影分身突然出現,回身一個踮手讓赤羽慎本體踩踏在手上,猛地一舉順利完成空中接力變成白煙消失。
這條路是近道,放在以前赤羽慎并不會走這里,這幾十米的斷崖如同天塹一般割斷了這條最近的路。
穩穩落地后,赤羽慎馬不停蹄的開始趕路。此時雨已經停了,卻仍舊是悶熱得讓人有些難受。午后還會有一場雨,赤羽慎在心里默默推斷著。
在一處較為干燥的灌木叢外,赤羽慎結印通靈術將血鴉召喚了出來。一陣白煙升起,血鴉撲騰著從卷軸中飛出落在了赤羽慎的肩膀上。
“本大爺正忙著呢,突然找我干嘛?”血鴉啞著嗓子說道,好在赤羽慎早就習慣了它這副神經的模樣,并沒有理會它。
“前面的山路似乎坍塌了,你幫我看看有沒有別的路?再回來告訴我。”
對于這樣的塌方事件,赤羽慎的敏感度一向很高。感應到西邊似乎有震動后,他便是通靈出了血鴉幫忙探路,省的他跑過去浪費時間。
“你讓本大爺給你當向導?”血鴉一臉懵逼的看向赤羽慎,脖子上的羽毛瞬間炸毛,喊道,“你可真不是個人啊!”
“你不就是用來干這個的嗎?快去,不然我就給你做絕育手術。”說著,赤羽慎從忍者包里掏出了一把細小的刀片。
“切!.....連查克拉手術刀都凝結不出來的小鬼。”血鴉弱弱的嘲諷道,身體卻也是很老實的妥協準備飛上空中。
突然,血鴉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扭著鳥腦袋對赤羽慎問道。
“你剛才讓我回來告訴你?”
“對啊,要不然我怎么知道有沒有別的路,心靈感應嗎?”
“搜嘎,”血鴉一拍自己的鳥腦袋,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忘了教你心感聲之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