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卡西,”赤羽慎打斷了卡卡西的話,望著遠處繁盛的木葉森林搖了搖頭說道。
“內心充滿仇恨的人呆在籠子里,可是活不長的。”
卡卡西眼皮輕抬,瞥了赤羽慎一樣,說道。
“我知道,總是要試一試的。”
說罷,卡卡西站了起來活動活動了筋骨,笑瞇瞇的說道。
“都是我的學生,總歸要挽救一下。”
“那我先走了。”擺了擺手后,卡卡西一個瞬身消失在原地。望著卡卡西離去的方向,那是木葉醫院外圍。
“挽救嗎?”赤羽慎喃喃道,“那個人可不用你挽救,卡卡西。”
人總是會自以為是的背上某種責任感,三代目將其稱為羈絆。佐助同樣是卡卡西的羈絆,如果自己是卡卡西也會如此吧。
卡卡西,能笑瞇瞇說出再也沒有什么可失去的這樣的話的人,可一點也不弱.......
“嘛,算了,不關我的事。”赤羽慎起身,轉向了另一個方向,“今天好像是日向一族的祭祀儀式。”
“既然叫了自己,那就去看看吧。”
在赤羽慎還在和第七班執行護送任務的時候,花火就托人帶來了口信,讓赤羽慎若是不忙可以來看看。
“僅僅是看看的話倒是還......”
抱著隨便看看的態度,赤羽慎也沒換衣服,就這樣向著日向一族的駐地走去。駐地離赤羽慎家并不遠,走路的話大概二十分鐘左右。
而赤羽慎也不著急,慢悠悠的向著日向家的駐地晃悠過去。日向家的宗家分家制度太過于模糊,其目的是為了保全白眼的秘密。
起初赤羽慎覺得日向宗家分家只是單純的長子繼承制,隨后細想之下又覺得不對。這項宗家分家制度是由日向日足與日向日差的父輩傳下來的。
只是日向日足的父輩與長老使用了長子繼承制,似乎是宗家的長老掌握了很大的話語權。無論是籠中鳥,還是提出讓日向日差替日向日足送死。
這一切事件中,長老扮演了很重要的角色。無論是日向日足還是日向日差,亦是寧次幾乎都是受害者。
寧次被打上籠中鳥,終身不得背叛,日向日足因為日向日差的死終日活在自己打造的牢籠之中,甚至不惜摧殘女兒也要培養出一個足夠優秀的繼承人。
無論這是不是傳統,一切都是由長老與日向日足的父親說了算。宗家與分家的制度唯一的好處除了白眼不外泄(叛逃就會被籠中鳥殺死)之外,最重要的是維系了宗家的統治。
而日向日足并不是唯一的宗家,他只是一個失去了弟弟的宗家族長。赤羽慎也曾想過日向日足到底為了什么要這么拼命的訓練雛田與花火。
維系族長地位不落旁人之手嗎?
好像是這樣,又好像不是這樣。日向日足培養花火與雛田的目的確實是想讓族長之位在自己家繼續傳承下去,但未必是貪圖權利。
若日向日足真是一個只貪圖權利的人,就不可能想阻止弟弟代替自己送死,更不會讓日向日差說出那樣的話。
“請轉告寧次,我不是因為分家保護宗家而死的,而是因為保護自己的哥哥和村子而死的。”
如果日向日足不是那樣貪戀族長之位的人,如此努力的磨煉花火與雛田,赤羽慎想來想去只有一個答案。
那就是“廢除宗家分家制度!”
日向日足自視自己沒有能力改變這項制度,于是將希望寄托在女兒身上,長老總有一天會老死。拖到那時,身為日向家權利最大的人,他便是可以提出異議。
即使有反對的人,改變的種子也會在自己的女兒身上延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