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赤羽慎在木葉無論是背靠綱手還是日向,都沒有哪一方的勢力能夠輕易的拿捏赤羽慎。但偏偏是這種時候,在他想著要不就這樣與花火平平淡淡一生算了的時候。
心臟的異常讓他突然間明白,他不是一個正常人。或者說,他本身就是個死人,只有這顆心臟將他從鬼門關拉了回來吊住了他的命。
如果心臟出了問題,一切都將灰飛煙滅。
忽然間赤羽慎有些羨慕角都,要是自己有五個心臟......還是算了,太丑了....還不如去死。
微微嘆了一口氣,赤羽慎重新將目光放在了遠處的祭祀儀式上。遠遠的看有些模糊,赤羽慎干脆通靈出了血鴉。
“嘎嘎嘎!!該死的,每次都在關鍵時候叫本大爺出來!”血鴉撲騰著翅膀發現身在木葉之后便幽怨的盯著赤羽慎。
“你是我大爺好不好,下次通靈之前能不能打給招呼!!”
聞言,赤羽慎的眉毛抖了抖,目光被血鴉身上的蠟油印所吸引不禁玩味的笑了笑。
“鳥腦袋,現在連鳥都這么會玩的嗎?”·
血鴉也注意到了赤羽慎的目光,不由尷尬了一瞬間,抖了抖羽毛譏諷道。
“本大爺也是有家室的人,哪里像某些人,一輩子的.....那什么,你說的那什么狗來著?”
赤羽慎笑笑也不與它爭辯,朝著遠處的祭祀場地看了一眼說道。
“我現在不能過去,你幫我在天上看看那邊倒底是什么東西。”
血鴉雖然嘴上罵罵咧咧,動作還是挺利索的,撲騰幾次翅膀便是飛上了高空。略微盤旋幾次,血鴉沒有叫喚而是慢慢接近了祭祀現場。
剛一接近,血鴉就感覺有些不舒服,這部分不舒服的感覺來源于赤羽慎。在赤羽慎打開心感聲之術后,血鴉便問道。
“你好像特別忌憚那個祭臺?”
“嗯,我看不清那是什么東西。”
“是因為你那個奇奇怪怪的心臟嗎?”
這次赤羽慎沒有說話,算是默認了。血鴉也是在那場廝殺中差點送命,最后赤羽慎為了抵御那場爆炸還差點害死了鴉千吉。
“那個心臟出問題了,一靠近那個祭臺跳動就慢了下來,似乎在掩飾著什么。”
“是血脈壓制吧?”血鴉突然打斷了赤羽慎,“鴉千島以前也是有血脈壓制的,但是后來那群巨鴉都消失了,這么多年只有鴉千吉繼承了一些巨鴉血脈。”
“血脈壓制?”赤羽慎吞了吞口水,血鴉與他的共享視角中,他可以清楚的看到祭臺上放置的四四方方的小盒子。
“你是說那盒子里的東西是活得?”
如果不是活物,就談不上什么血脈壓制了。而且剛剛那么明顯的感覺,心臟都快停滯了。
“不好說,”血鴉模棱兩可的說道,“能夠用來祭祀的東西估計有些年頭了,是不是活得不好說,我得回去問問老鴉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