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仔仔細細的搜查了半天,找出的資料不過薄薄的一打。其中還有一些是香磷從那些儀器上獲取的最后的數據,所幸的是儀器雖然落后了一些但都能啟動。
收拾一陣后,兩人正打算往洞口走去,香磷突然停下了腳步。點了點赤羽慎的后背,示意他往角落昏迷的天藏看去。
“那個小鬼怎么辦?”
香磷盯了赤羽慎一眼,似乎在猶豫著要不要說出那句話。赤羽慎撓了撓頭,說道。
“殺不掉啊,這小鬼雖然不知道有什么用,還是帶上吧,免得生出什么事端。”
說著,赤羽慎走了過去,一把將天藏扛在肩上順手還加了一道雷電查克拉。隨著肩上的天藏顫抖了幾下,再次昏厥了過去。
一旁的香磷將赤羽慎的動作盡數收于眼底,不覺額頭滲出一絲冷汗。“這家伙,到底是經歷了多少次被偷襲才能這么謹慎,小孩子都不放過。”
伊布利天藏才不是什么小孩子,論真實的年紀怕是要比赤羽慎年紀還要大。小心駛得萬年船,大意墳頭草三尺。
跳出洞口后,香磷再次結印將地道盡數封閉,幾乎看不出任何痕跡。僅僅是使用了一次,香磷第二次使用地道之術明顯已經很熟練了。
赤羽慎在一旁嘖嘖稱奇,得到了只有香磷的白眼。
趁著夜色正濃,赤羽慎扛著天藏與香磷悄悄的往村內趕去。另一邊,佐助奔走在一條相反的道路。
月色正濃,枯葉漫天飛舞,夏日悄無聲息的退出木葉。村口的石凳上昏迷的小櫻,還是沒能阻止佐助的叛逃。
一心追逐力量的少年,堅定的離開了木葉邁向了更大的世界。
只會用羈絆掩飾弱小,同伴互相舔舐彼此傷口的忍者游戲結束了。弱小的人,根本不配成為忍者。
啪嗒一聲,赤羽慎關上了房門,氣喘吁吁的將天藏放在沙發上,自己一屁股坐在地板上。
望著跪在地上開始整理資料的香磷,赤羽慎抖了抖眉毛有氣無力的說道。
“休息.....休息會,不累嗎?”
“我不....”香磷剛想抬頭回應,卻是愣住了。
她看見赤羽慎白發又多了一縷,幾乎四分之一的頭發都變白了。臉上倒是沒有出現衰老的痕跡,面色卻是蒼白了許多。
看著香磷直愣愣的目光,赤羽慎大概猜到了什么,抿了抿嘴唇笑了笑。
“白發其實也挺好看的,大蛇丸現在也好不到哪里去。找到他就有柱間細胞,看看誰活下去。”
“只有這個辦法嗎?”香磷情緒不高,低聲問道。
“那大蛇丸是傳說中的三人之一,就算現在情況糟糕,但是依然不是我們能夠....”
“香磷!”赤羽慎打斷了她的話,香磷應聲抬頭,奇異的看著赤羽慎。
那是一種她從未見過的表情出現在赤羽慎的臉上,如萬人屠臨死前的狠厲,云端聳立著的神明一刀,眼中流露著野獸般的精光。
“這該死的世道,都是它們逼我的,那就來吧,看看誰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