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花火突如其來的問題,雛田顯得有些不知所措,身體下意識后傾,喉頭發緊強笑著說道。
“不會吧,鳴人君很強的。”
花火皺眉,盯了雛田幾秒隨后放棄了。
“鳴人也參加那次任務了,歐內桑。”花火指了指自己的心臟,“你會有心悸的感覺嗎?”
對于花火說的話雛田有些不太明白,花火思維一向跳脫。性子也比較單純,不太能理解情感之類的問題。
于是,她決心進行一次現場教學,這也是歐內桑的職責所在吧。
仔細端詳花火的臉,雛田猛然間發覺花火已經長大了,曾經那個揪著自己衣角要玩忍者游戲的人已經不見了。
“歐內桑?”花火歪了歪,心想歐內桑怎么會突然走神。
“抱歉,走神了。”雛田笑了笑,伸手在花火頭上摸了一把,“一不留神花火就長大了呢。”
“花火喜歡的人是赤羽君嗎?”
略微眨了眨眼,花火隨即點了點了頭,十分干脆。
反倒是雛田有些臉紅,說話都有些結巴了。她也不知道自己害羞什么,明明說不是鳴人。
“那為什么會心悸呢?”
雛田斟酌著詞句,其實想問的是怎么會是心悸,應該是心動吧。
那種正如冬雪消融,萬物復蘇。
即使在意那個人只是從身邊走過,也只敢用余光快速的瞥一眼。
只能癡癡的望著那個人的背影,心臟像揣了一只兔子一般跳動,眼前一切事物都將變得模糊,自己與那人之間只剩一條窄窄的小路遙遙守望。
即使是面對面聊天,也會緊張說話都斷斷續續,結巴不斷,也不敢抬頭直視那人的目光,支支吾吾的回答著,兩耳早已燙的通紅。
就像自己與鳴人君一樣,看到他的時候心里所想的話都忘了個一干二凈。他的笑容里仿佛藏著太陽,眼里是漫天的星辰。
即使只是遠遠望上一眼,內心也覺得暖洋洋的。
想著想著雛田不禁露出了一絲笑容,溫柔的看著沉思的花火,等待著她的答案。
無論她說什么,雛田已經打定心思要給她普及一場戀愛的常識課了。
陰涼的夏風陣陣,從窗口吹拂進來,輕輕柔柔的從兩人身上略微。夾雜著泥土與樹葉特有香氣的氣味,讓雛田微微有些心安。
“為什么心悸?因為.....我感覺他會死。”
“什么?”雛田剛做好的表情管理徹底垮了,淡淡的笑容凝固在臉上。
花火眨了眨眼睛,將目光投向房間的另一處,沒有看雛田的眼睛。
“不知道為什么,就是一種預感。”花火略微皺了皺眉,“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心里似乎有個聲音在催促著我。”
抬起手輕輕捂住了心臟,花火轉頭看著雛田苦惱的說道。
“可是我不知道那個聲音要我做什么。”
“我不知道該怎么做,是不是應該趕過去。”
“不行!”雛田果斷拒絕道,“你是家族培養的繼承人,怎么能去做那么危險的事情!”
望著雛田嚴肅的表情,花火眼里突然閃過一絲痛苦的神色。
“繼承人......我根本不想成為繼承人!”花火張了張嘴,卻仍舊沒有將這句話喊出來。
“那歐內桑不想去嗎?鳴人君也參與了那次任務。”
輕飄飄的一句話讓雛田心里咯噔一下,花火給的信息量實在是太大了,雛田緩了一會才理解花火的意思。
“花火,你可能只是太累了,休息一下說不定就不會.........”雛田勉強笑著安慰著花火。
花火搖了搖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