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傷口,又不是剛出生,那就還有一個可能性了。”千手扉間,“這是一只祭品,并不是無意間被冰封在這里的。”
“不會吧,千手扉間大人,這......”波風水門有些難以接受,他看來看猿飛日斬,又看了看千手扉間。
心道千手扉間果然是膽大心細的主,連這種猜測都能提出來。雖然有些荒誕,但是看猿飛日斬的模樣,似乎并沒有感到太過于詫異。
頓時間,波風水門覺得自己要學的還有很多。比起千手扉間,自己的經驗還沒有那么老道。許多細節上的問題,幾乎都是千手扉間提出來的。
“只是存在這種可能性,這具尸體實在是太詭異了。”千手扉間皺著眉說道,“把它破開看看,也許能得到一些有趣的東西。”
“苦無可能破不開這家伙的皮膚,只能用忍術了。”猿飛日斬突然開口說道,“如果用風遁的話是能夠切開的。”
“但是可能會有些危險,常年冰凍,體內或許已經藏有爆炸性的氣體。切割的時候,兩位最好離一些。”
聽猿飛日斬說完,千手扉間和波風水門就下意識的離遠一些了。易爆炸的氣體,那可不是說著玩的。
忍術再高也怕菜刀,沒有大蛇丸那樣不死的本領最好還是不要作死。雖然說三人皆是靈魂,但是容器也很重要,此地偏僻異常。
低溫,暴血,狂風。且一眼望去,根本沒有任何活的東西。這是人類極限的探索之地,饒是偉大的人類文明到了這里也不得不低下頭。
位于雪之國北部的生命禁區,也只有三人能夠抵達這里。他們不需要食物,不需要休息,甚至感覺不到寒冷。
白絕本體提供的容器性能要比一個人類的身體要強的多,也正是因為如此三人才能如此輕松的進入這無人之境。
雪之國對于北部邊境從未設防,也不需要設防。除非是神仙,沒有人能夠跨越那茫茫雪山攻入雪之國境內。
況且對于雪之國來說,即使從千年前就有流傳著魔鬼復蘇的流言。但是千年過去了,雪山依舊無言,靜靜的站在那里百年如一日。
什么預言,什么魔鬼。在越是偏僻的地方,這種不虛實的預言就越多。雪之國的忍者們沒有在意,高層也沒有在意。
這件事情只有雪之國的巫女一脈記得,巫女一脈會在每年的雪之祭典重復講述那老掉牙的故事,催促人們修理北境的城墻,防止魔鬼再度歸來。
只是無論怎么說,人們也就當做一個形式而已。沒有人會真的將這件事情放在心上,開什么玩笑北境的圍墻,那里現在可是一片生命禁區,誰還敢進入?
漸漸的巫女一脈也漸漸忘記了使命,失去了警示意義的巫女也逐漸衰弱。北境的城墻早已和并不學融為一體,倒塌殆盡。
被稱為生命禁區的邊緣以北,可以看到一道殘缺的模糊的城墻矗立在那里。而城墻以北更加偏遠的地方,在那看不清哪輪廓的雪山之巔。
那里有一道極未陡峭的冰壁,不僅如此,在冰壁的下方還存在著一道極深的冰谷。此時冰谷下方,三代目猿飛日斬正準備和四代目波風水門一起動手切割深潛者。
二代目千手扉間在一旁掠陣,以防出現什么特殊情況。風遁忍術如刀一般向著深潛者劃去,一刀向著頭一刀是胸膛。
就在風遁忍術出手的那一秒,渾身青色的深潛者忽然睜開了眼睛。三人都為之一震,千手扉間的反應速度很快。
他的第一反應就是殺掉深潛者,在這冰谷之中,一個不受控制的猛獸可能使得情況變得更加糟糕甚至是生命危險。
三人都是容器加上靈魂,但是容器損傷依舊是個大問題。三人的小組如果突然減員,是來不及等到受傷的人換了容器再跟上隊伍的。
總之,容器需要愛護,能不受損就不受損。
當四代目和三代目反應過來準備動手之際,看著二代目千手扉間已經沖了上去。只是就在三人準備與深潛者死斗的時候,深潛者忽然一頭鉆入了冰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