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的薄葬教派……你要的還是這個……”伊莎·桑德利亞苦笑著扶住了額頭。
“或許……也可以不止要這個。”夏侯炎鬼鬼祟祟地側過耳朵聽了一會兒,確認門外無人后,湊近伊莎·桑德利亞的耳邊悄聲道,“我記得你之前跟我說,讓我有空了找你?還說妻子的事情你都會為我做的?那我冒昧問一句——咱們現在,到底算不算‘有空’啊?”
“我我我我……”伊莎·桑德利亞耳朵根子都紅了,“那那那那都是開玩笑的……”
“哦。”夏侯炎興趣缺缺地縮回脖子,“那我走了。”
伊莎又羞又氣地瞪著他看了幾秒,然后蓮步輕移,輕輕伏在書桌上,顫抖著伸出一只手,向上撩了撩裙子:
“我、我……第、第一次,你……輕一點兒……”
……
手拿薄葬教派名單的白霜,在悼亡者書房的門口敲著門等了好久,門鎖才終于被人打開;
悼亡者大人裹著黑兜帽的頭,從門縫間顫抖著探了出來。
“悼亡者大人?”白霜關切問道,“您還好嗎?”
“還……還好……”由于擬音螺不知道哪里去了,伊莎直接用了自己的本音——反正白霜也不知道這么多虛假聲線哪個是真的。
“真的沒事?”白霜遲疑道,“您呼吸好像有點粗重……”
“我沒事!”伊莎的聲音提高了一點。
“哦……”白霜擔憂地看了看她,才把手中的教徒名單遞出去,“這是您剛才要的教徒名單,我已經從密庫里給您取過來了……”
伊莎低聲嘟囔了一句什么,然后伸出略帶潮濕的手,接過名單,看也不看就回手往房間里隨意一扔。
“您還需要別的東西嗎?”白霜問。
“不、不需要……快走吧!”伊莎喘息道。
“您真沒事?”白霜后退兩步。
“你去忙你的吧!”伊莎這句話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苦大仇深。
白霜遲疑片刻,最終還是點點頭,扭頭向外走去。
然后,她聽見悼亡者大人書房的門鎖,在她背后“咔”的一聲,又鎖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