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便宜。”威廉博士說道：“俄羅斯的T-90AM主戰坦克，單價450萬美元；英國的挑戰者2，單價830萬美元；印度的‘阿瓊’，單價900萬美元；日本的10式，單價1000萬美元；法國的勒克萊爾，單價1260萬美元；美國的M1A2SEPv3，單價則是2000萬美元。而我們對暴君的定價，只有50萬美元，是俄羅斯的十分之一，美國的四十分之一，軍方當然不會拒絕我們。”
灰燼好奇道：“真就這么便宜？”
“實際上還要更加便宜。”威廉博士解釋道：“生化兵器的最大成本來自于研發過程，一旦技術成熟之后，生產成本幾乎可以忽略不計。一顆健康的人類胚胎，一些常規的營養液，還有六到八周時間，保護傘公司就可以生產出一個T-003型暴君，真正的出廠價不會超過五萬美元，而且大多還用在了暴君的配套裝備上，那套綠色的軍大衣可是由凱夫拉纖維制造，防火防彈，造價基本上跟T-003對半開。”
灰燼有些無語，這讓他想起了一個笑話，說是一個生產核桃飲料的企業，其成本的大頭不是核桃也不是水，而是用來裝飲料的鐵罐子。
不過5萬塊的東西敢報價50萬，保護傘屬實把BOW這塊給玩明白了。
“那暴君的研究成本呢？”灰燼又問道。
“并沒有研發成本。”威廉博士說道：“因為暴君只不過是研發始祖病毒過程中的一個副產物，就像是建地基時挖出來的泥土，不管是否進行BOW的販賣，這份技術始終都在那里。”
“然后你們就拿出來賣錢了。”灰燼問道：“想必保護傘公司因此賺的盆滿缽滿了吧。”
“的確如此。不可否認，地球上就算再怎么和平，人類也始終會有紛爭，軍火能解決一切問題，也永遠都是最暢銷的商品，不管它是由金屬構成，還是由血肉構成，都不會改變。或許正因如此，斯賓塞先生才想要建立一個理想的新世界吧。”
灰燼卻不看好斯賓塞的計劃，搖頭說道：“所謂理想的新世界是不可能存在的，因為人心是不同的。他太天真了，也太小看人心了，就連神靈也無法控制思想，他就更不可能了。”
“您說的沒錯。”威廉博士點頭說道：“BOW的銷售為保護傘提供了急需的資金，這本來是一件好事，因為始祖病毒的計劃可以再次展開，但正如您所說，人心是不同的。并不是所有人都會為大局，為未來考慮，公司的另外兩位高層逐漸拋棄了昔日的夢想，一位被BOW帶來的驚人利潤蒙蔽了雙眼，另一位更是癡迷于BOW的強悍，想要憑借這些血肉兵器來征服世界！”
“財迷，自大狂，還有理想主義者，但無一例外都是野心家，保護傘公司還真是人才濟濟啊。”灰燼感嘆了一聲，問道：“不用想也知道是斯賓塞贏了，他是怎么戰勝另外兩位對手的？”
“他跟蝰蛇女士搭上了線，借助了外部力量。”威廉博士說道：“九頭蛇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