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什么?”
時年神色蒼白如紙,氣息低迷。
他的身體被墨竹捅穿,失血過多,而且魂力還被他用奇怪的手段封印住,沒有任何可用的技能。
“你是玉天心?”墨竹沒有搭理時年,轉頭看向玉天心。
“我是,不知朋友有何指教。”
“指教談不上,主要是想說………你背后有人。”
玉天心一愣,當即扭頭看去,可連人影都沒有看見就被打暈過去,昏在地上。
朱竹清下手干脆利落,一擊就將其打暈到不省人事。
接下來的問話不能讓這個家伙知道,萬一他告訴家里的長輩,那群老東西一看這不就是鏟除武魂殿的最好時機嘛,當機立斷選擇投敵,到時候自己就麻煩了。
武魂殿雖然對平民的待遇沒的說,但在各大宗門中的印象并不怎么樣。
“時年,我希望我們問什么你回答什么,否則我就將你交給武魂殿,你應該知道武魂殿對于你們這群人是什么態度吧。”
墨竹的一席話直接讓時年蒼白的臉變得更加蒼白,神色也是愈發的惶恐不安。
“我……我說了能活嗎?”
時年眼簾低垂,神態仿佛老了十幾歲,如行將就木、快要死的人一樣。
“看我的滿意程度了。”
墨竹邪魅一笑,明明是很溫和的笑容,卻給時年一種瘆人的恐怖。
“你們的大本營在哪里?”
墨竹上來就問最直接的。
“我們沒有大本營,我們只有各個城池中的分教。”
時年求生欲極強,幾乎是在墨竹話音剛落就回答了,絲毫沒有猶豫。
“天斗城的分教在哪里?”墨竹又問。
“這我不知道,而且我也不能說。如果我說了,就會觸發我手臂上的黑蓮,他會直接毀滅我。你殺過我們的教眾,應該見過那股黑色的火焰吧。”
時年語氣有些急促,神情上的恐懼越發濃郁。
“像是一些地點,人名的東西你就不要問了,我說不出來的。”
“真的嗎?”
墨竹握住一根刺入時年體內的竹子,然后緩緩轉動。當即,時年如同殺豬般的慘叫聲響起,回蕩在這片空地之上。
“真的,我說的都是真的!”
嘴中流出唾液和鮮血摻雜的濃稠粘液,噴灑在地上,他的聲音凄厲,五官扭曲在一起,仿佛在將自身的痛苦竭盡全能的表現出來。
墨竹冷眼看著他,而后松開了那根竹子,道:“黑蓮教的計劃是什么?”
“這………”
時年一愣,呆滯的眼眸中露出一抹異樣的神色,他怎么會知道我們黑蓮教的計劃,不可能,不可能有人泄密。
“說!”
對于拷問人,墨竹并不是太過在行,他只能以大多數人類最害怕的疼痛當做籌碼要挾對方,令對方心生恐懼。
對于高階魂師來說,帝國的律令正在一點點的衰弱,你無法用法律來恐嚇一名高階魂師。
就像當初的劍斗羅陪自己大鬧天斗拍賣會,正因為劍斗羅有制定規則的實力,所以才會被人忌憚,被人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