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兔子們反應迅速,一大堆行政命令甚至處罰下來,才把這種事兒給叫停了。
當然了。
這一情況不止發生在本土,老鷹、隔壁、高盧都有不少抄作業的,尼泊爾的一個實驗室還喪心病狂的水了一百七十多篇論文......
話題回歸原處。
總而言之。
還是當初說過的那句話。
道生一是最難的,一生二二生三反倒是只要積累就足夠了。
在交接完相關信息后,林立又將更多的符文樣本傳給了馬寧。
這些符文的總數大約300多枚,并且只有少數曾經閃爍過。
也就是理論上可能存在一些毫無用處的符文,比如最后破解出來語意是啊哦額啥的。
但同樣。
這三百多枚符文的破譯時限很長,不需要立刻出結果。
馬寧可以今天找楊正初,后天找楊伯禮,不比像這次這般急促。
以楊家現在腦補出的風靈月影族形象,這些小忙壓根不算啥。
又過了半個小時。
王薔有些興奮的跑到了林立身邊:
“老師,小默的血液解析報告出來了,沒有發現任何問題!”
林立接過報告看了幾眼,又指了指電腦屏幕,說道:
“常規信息的結果出來的比你要早點,數據也都沒有異常。
也就是說。
理論上我們是可以對華小默進行身體接觸的。
不過你還是要小心點,畢竟生理狀態正常不代表精神狀態也正常。
大莫界這種世界,什么未知情況都有可能發生。”
王薔頓時一挺胸:
“您放心吧,我都明白。”
正如林立所說。
生理狀態其實和精神狀態沒啥直接關系,理論上華小默目前的風險還沒法完全解除。
保不齊那個光環就和尸鬼封盡似的,等華小默醒來后發現自個兒體內有個九喇嘛。
王薔顯然也明白這點,因此她的計劃也很實際:
先將這個獸耳娘抱到另一間帶有床鋪的觀測室里,起碼別把人小姑娘扔在冰冷冷的地上躺著。
這是一個很人道的做法,沒有風險也不圣母。
因此得到林立的準許后。
王薔很快便打開了操作間,穿著實驗服走到了華小默身旁。
然而就在她準備抱起華小默的一瞬間。
這個小姑娘忽然尾巴抽動了幾下,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
于是乎。
王薔的手就這樣停在了半空中,看上去在跟玩魷魚游戲的一二三木頭人似的。
過了幾秒鐘。
華小默撐住地板坐了起來,并且揉了揉眼睛:
“王薔姐姐,你這是在干什么呀?怎么穿上這種大白衣了?”
王薔仔細的打量了她一眼,關切問道:
“小默,你沒事吧?還記得剛才發生了什么嗎?”
“啊?”
華小默呆呆的應了一聲,茫然的在身上摸了幾下,看上去對之前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
不過摸著摸著,這個獸耳娘的表情忽然僵住了。
王薔敏銳的注意到了這個變化,連忙問道:
“小默,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華小默沉默不語,但小臉卻肉眼可見的從白嫩變成了通紅。
過了一會兒。
她雙手捂到身后,有些忸怩的說道:
“王薔姐姐,我好像又長了根尾巴.......”
王薔:“臥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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