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是后世無數懦夫總結出來的經驗!
年邁陪侍眼睛微微一眨,他朝著正躺在床上看戲的左賢王拱手,面帶笑容的回答,
“吾乃左賢王帳下一謀士耳。”
“受偉大的單于所托,輔佐未來偉大的單于--于單。”
“名字嘛……吾早就已經忘了,不過我記得,當初送我來到偉大單于身邊之人,名叫劉恒!”
司匡一個冷戰,目光變得陰沉,下意識的問道:
“中行說?”
“哈哈哈哈哈哈,好熟悉的名字……沒想到汝一個黃毛小兒,竟然知曉吾之名號。”中行說臉上的皺紋忽然全都展開了,仰天大笑,“看來吾之姓名,至今流傳在漢人之中。”
馮駒冷哼一聲,嘲諷道:
“自古以來,燕趙之地便多豪杰俠義之士!汝背棄大漢,投降匈奴,乃燕趙之恥也!”
“汝懂什么?”
中行說面帶怒容,聲音慷鏘,反駁道:
“劉恒為了穩固自己的統治,將吾強行送至匈奴,致使吾數十載不曾返回家鄉。”
“吾在蠻荒之地飽經風霜,他在長安未央宮養尊處優,憑什么?!
“吾不甘心!”
“吾在來此之前,就已經發下毒誓,吾不死,漢不寧!”
躺在床上的于單哈哈一笑,他看了一眼幫助自己匈奴更加強盛的中行說,笑道:
“劉恒小兒不仁不義,中行說為何要替他賣命?忠于大漢,只會令明珠蒙塵罷了!吾匈奴才是天命所歸,薩滿神才是天下之主!”
他張開臂膀。
在兩名美人地攙扶下,慢慢地坐了起來,俯視下方,語氣高高在上,
“小子,本王不管汝是何身份,就憑汝敢代領百人侍從深入大漠,是個漢子!汝之膽識,讓吾很感興趣,加入薩滿后裔如何?中行說目前的地位,吾都可以給予汝!”
“不必了!吾此次前來,是想要和大王做買賣的。”司匡神色不改,態度堅定,一口否決。
“哈哈哈,想要與吾貿易?進了左賢王部的地盤,所有的東西都是本王的!我為何要與汝交易?”
司匡嘴角微微上揚,勾起一抹弧度,“聽了貿易內容之后,汝會接受的!”
“哦?那汝倒是說說看。”左賢王依舊保持著那一副萎靡不振的表情。
“吾有令馬蹄減少磨損的方法!”
“呵,有趣。”
于單咧嘴,胡子顫動。
坐在胡床上,兩只手依舊摟著左右兩名絕色女子。
“說一說,怎么個法子。”
司匡一字一頓,
“人有鞋,因此不硌腳,為何馬不能有鞋?吾有在不減慢馬奔跑速度前提下,給其穿上鐵鞋的方法!”
“嚯,有意思的想法。”于單舔舔嘴唇,邪魅笑著,“如果僅僅是這個,吾現在已經知道了。爾已無存在的價值。鐵鞋,吾會派人去研究。”
他張開懷抱,狂笑,
“我左賢王部馬匹眾多,損耗,本就沒看在眼里,更何況,現在已經知曉方法,自行研究,未嘗不能發現相同之法。”
司匡雙手環胸,冷笑,
“看來汝欲動手了。”
“哈哈,是啊。”于單笑著點點頭。
“家主!”
馮駒與趙破奴一前一后,把司匡護在中央。
“靠后!”
司匡越過身前的馮駒,不卑不亢,再道:
“左賢王,吾知曉汝不動手的原因,乃在等待吾拿出后手。”
“既然如此,吾便成全你。”
“哈哈,請!”于單模仿中行說平日里的動作,做了一個蹩腳的邀請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