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應該是七絕陣法,得七個陣法同時破陣才行,七絕陣之外,依舊套了隔絕陣,另外,陣眼還是移動的。”
“靠”云梨沒忍住爆粗,“陣法師果然最討厭了”
“現在當務之急,要先找出隔絕陣的陣眼,破開隔絕陣,聯系上其他六陣里的人,晚了,若是哪一個陣法里的人死絕了,我們就只能跟著陪葬了。”
冷靜,一定要冷靜
云梨深吸口氣,壓下心里的擔憂,“那現在要怎么辦”
“我先找幾個可能會出現陣眼的位置,將其固定下來,再慢慢找出陣眼。”
問題得一步步的解決,云梨也知急也無用,但她一閑下來,腦子里就忍不住東想西想,陣法她半吊子都算不上,除了幫忙撐著月瑩明心傘,也沒別的事兒可做。
想了想,她問“嘮嗑不打擾你吧”
衛臨暗暗翻了白眼,“不打擾,你想嘮什么”
“那我想想啊。”她撓了撓頭,“有點奇怪,之前那個光幕里放的,是我們心所想,既是心中所想,應該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才是。”
她瞄了眼衛臨的神色,賊兮兮地笑了,“比如你心中想的是我,那畫面多清晰啊,衣服上的褶兒都清清楚楚。”
衛臨耳根子驀地紅透,嘴硬道“誰心中想的是你,我那是想你那件衣服,那可是你敲詐了所有積蓄的證明。”
“什么敲詐,說得多難聽,是你自己打賭輸了。”
衛臨木著個臉,“我記得你還沒找我打賭之前,已經把我的名字簽下了。”
云梨有些心虛,當年她和安染在錦繡坊與小白蓮趙婉瑩爭了起來,頭腦一熱,將一件衣裳抬到了天價。
本來想坑一把趙婉瑩,結果她放棄得干凈利落,然后衣服就砸她們自己手上了。
她去取衣裳的時候,看見那個天價,著實心疼自己的荷包,眼眸一轉,打了個欠條,落款寫的是衛臨的名字,然而回頭就拉著衛臨打賭。
心虛了一陣,她振振有詞“過程不重要,反正你打賭輸了,愿賭服輸嘛。哎呀,你別扯遠了,我在跟你說正經的事情。”
衛臨
“阿妍的光幕里,一片白茫茫,人影子都沒看到一個,聲音也是斷斷續續的,既然是她心中所想,怎么這么模糊呢”
又是穆妍
衛臨翻了個白眼,敷衍道“可能是記憶太久遠,她自己也記不清了,你不是說她爹在她四歲時就死了么。”
“你的意思,說那話的是她爹爹
云梨撓撓頭,乖、調皮、買東西,確實有長輩哄著自家女兒的寵溺,阿妍又長期寄人籬下,極度渴望親情,她的愿望是爹爹的寵愛也說得通。
但那道聲音很特別,清清淡淡的嗓音,即便是說著寵溺溫馨的的話語,也難掩淡漠。
那是一種長期身居高位、見慣生死浮華的淡漠,一個綢緞鋪的老板,會有這樣的特質嗎
而且,她總覺得那聲音有點耳熟。
她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又得了衛臨一白眼,“就一句斷斷續續的話,你就能聽出了那么多有的沒的。”
他頓了下,又道“有那閑心,你不如好好想想成親需要用什么,看看你那愿望,喜床模糊得只有一片紅。”
轟得一聲,云梨覺得臉上燒了起來,她蹭地跳起,尖聲道“你你你胡說什么,我想成親做什么,我又不恨嫁”
衛臨扭頭,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在她滿面羞紅中,幽幽說道“嗯,是不著急,嫁衣樣式早早想好,有什么不合適的我們后面慢慢改。”
云梨臉上火燒火燎,卻又無力反駁,因為那嫁衣就連最細節處都是一清二楚,裙擺上的七彩鳳凰自不必說,腰封上的菱形花紋,甚至寬大的袖口上金線綴紅珠都一清二楚。
“誒,等一下,那套嫁衣我沒見過啊,怎么會那么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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