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夾擊之下,芒種很快不敵,死于步元劍下。
“法法法則之力”
忽而,卓如驚顫的聲音傳來,扶岳一驚,猛地扭頭看去,只見卓如周身鮮血如注,這么長時間,傷勢沒有絲毫好轉,反而在惡化
另一邊,云梨進入綾內世界,衛臨已經昏死過去,穆妍正在治療他,濃郁的生機被注入到衛臨體內;
不遠處,許月卿躺著地上,阿佑前爪踩在她的胸口,她僵住身體,一動也不敢動。
瞥了一眼,云梨不再關注,將注意力放在衛臨身上,想到卓如那全力一刀,她擔憂問道:“師兄沒事吧”
安染遞來幾枚丹藥,沉聲道:“傷的很重,就剩一口氣了,阿妍正在修復他的經脈內臟,激發他的自愈能力,后續還得他自己醒來。”
云梨一急,便要上前。
穆妍回頭:“你何苦嚇她,哪有那么嚴重,要害處并無大礙,其他傷雖然嚴重,治療得當就能恢復;
而且,我們有草木之心的,即便真的只剩一口氣,也能救回來。”
云梨舒了口氣,忙道:“先出去。”
幻世綾內的小世界并無植被生機,草木之心可將一定范圍內的草木生機借為己用,萬一生機不夠
很快,幻世綾出了虛空,回到青嶼山,她連忙將眾人傳送出來。
隔壁山頭的若水真君已經閉關,靜虛忙趕來詢問,云梨指了指許月卿:“無事,你先幫我把她看押起來,后面我有事問她。”
靜虛很有識趣,重傷時刻最忌他人隨意靠近,關心幾句,他便帶走了許月卿。
云梨看了看安染,慢慢靠過去,小聲道:“你還在生氣呢”
安染沉默,須臾,扭過頭去,悶悶道:“你趕緊療傷。”
過去那么多年了,她已經慢慢接受了這個事實,但一想到她隱瞞自己那么多年,心中難免別扭。
云梨輕嘆口氣,服下丹藥,運轉功法療傷。
三日后,扶岳宣布,安染穆妍勾結魔頭千九云梨,叛出宗門,凡太一宗弟子,見之,殺無赦;
太一宗上下震動,太清峰主事人、安染大師兄丹寅真人前往太一峰詢問,卻被告知扶岳已經閉關。
一個月后,又一消息震動四大派,幻影宮卓如真君身死。
不久后,扶舒真君帶領太一宗
精銳弟子圍了玄羽門,聲稱玄羽門主指示門下弟子紀若塵,勾結魔頭千九,殘害林家余笙真君。
玄羽門門主當然不認,直言當初是林家點明要的紀若塵,后面紀若塵不是在魔頭手中,就是跟在太一宗弟子屁股后面轉,再未回過玄羽門。
就是他勾結魔頭,也與玄羽門無關
并十分干脆地昭告天下,將紀若塵逐出師門。
滄瀾眾派非常清楚太一宗的用意,四大派牢牢攥著東陸不松口,人修、妖修空前團結,太一宗這是要以玄羽門為突破口,破壞他們的團結。
各門各派自然不上當,嚴詞要求太一宗拿出證據,私下則派出弟子門人,滿大陸尋找紀若塵,甭管他真勾結還是假勾結,只要他死了,就是死無對證。
以太一宗為首的四大派同樣也在找他,不過目的不同,他們是要抓他,以坐實玄羽門勾結之罪。
是夜,烏云密布,銀月隱空。
云梨
將一盞蓮花燈掛在旁邊的樹上,對靜虛道:“勞煩靜虛師兄將她帶來。”
憑著強悍的體質,經過兩個多月的療傷,她的傷勢已經好了個七七八八,衛臨卻沒那么幸運,一月前,他便閉關,專心養傷。
云梨打算處理完許月卿的事情,也開始閉關修煉,這個仇,他們一定要報
望了眼周圍,她忍不住皺眉,雖然已經在青嶼山住了有些日子,山頭依舊光禿禿的,以前只有一座小木屋,現在多了倆玲瓏屋,看著略寒酸。
安染揚袖,兩把貴妃椅出現在空地上,云梨走過去坐下,點點頭:“有點審訊的樣子了。”
頓了頓,又道:“如果是太師椅就更好了,威嚴”
安染翻了個白眼:“沒讓你坐大石頭就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