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聲音,震得巨大的船艙都在發抖。
飛甍的眼神變得兇狠,牢牢地鎖在阿赤身上,臺下的人們只見一團白色旋風和赤紅的蝰蛇對撞,強烈的氣流震開,待到人們回過神來的時候,只見白馬的獨角,抵在蝰蛇的額頭上,再多一寸,蛇頭就要被刺穿了。
蝰蛇再次甩尾,一下打在飛甍的脊骨上,飛甍不穩,跪了下去,蝰蛇趁機立刻纏上來,眼看著就要逼近飛甍咽喉。
遠遠地,一顆石子嘭地飛來,打在阿赤左眼上,聚起來的力,瞬間散去。
飛甍身邊卻有一道結界被打散,它本已經歪歪扭扭地倒下去,甩了甩頭,一下次清醒起來。
“我說,紫夏姑娘,你這是玩兒的什么陰招?!”嘉和擂臺旁邊的暗處走出來,左手晃著一個彈弓,她剛在擂臺后面看了有一會兒,實在忍不住才沖了出來:“你就是靠**術贏了之前的人,你耍賴,你當所有人都是傻子?”
“哪兒來的小丫頭?”紫夏挑眉:“你是誰?”
嘉和走近了紫夏:“你身上這么香,來掩飾你用的**露,對手都都被你迷暈了可怎么比?”
此語一出,眾皆嘩然。
“你怎么下來了?”容淵看清是嘉和:“一個人么,你哥呢?”
“我哥在上面,我要是再不出來,你也要被她迷暈了。”嘉和說:“我剛看了好久,這個紫夏一直在用**術。”
“我知道,你下去。”?容淵說。
“我不要。”嘉和一扭身朝向紫夏。
“飛甍能勝。”
“這個家伙玩陰的,不是什么好人。”嘉和說。
容淵欲言又止,站在嘉和身后,她一向不按常理出牌,他想看看她會如何接紫夏的招。
“鬼話。”紫夏仍笑盈盈的:“你說我身上有**露,可我自己卻未中招,這豈不是笑話?”
“這就是你的高明之處,你用的是靈術,不是什么下等的**露。”嘉和道:“并不肆意發散,你只對你的對手,無色無味其余人自然什么都感覺不到,雖然不知你如何將此化為靈術,方才那白馬就是中招了才會如此,差個三分就要贏了!”
“就是!方才輸給她,輸了才回過神來!”方才和紫夏交過手的人紛紛站起來。
“自古以來,在雷冥島擂臺上耍花招,是要斷手的。”嘉和道,這是她今日才知曉的規矩:“何況你已經騙了這么多人,你那還有那么多只手可以斷?”
“我說了,只要姑娘能證明我用了陰招,那自然隨你處置。若是不能,我還要說你污人清白。”紫夏仍舊含笑:“斷手?笑話,那是為懲治沒輕沒重傷人的蠢貨,自古以來雷冥島英雄不問出處,只要結果!見血都見了,就算我用了**術,那也是我贏,何況我用的是靈術,并不是別的,你有什么好說?”
“方才那白馬周圍的結界就是你用靈術造的。”嘉和被逼急了:“你這樣作怪,難道就不怕今日出不了這擂臺?”
紫夏慢慢走到嘉和面前:“這兒可不是你隨便來鬧的地方。”
“那便讓大家來評評理,你這究竟算不算犯規?”嘉和分毫不讓。
不等眾人說話,容淵走到兩人面前來:“方才只是靈獸,就算贏了也只算一半戰績,你我再親自來一場,如何?”
“你不怕她暗算你?你到底是來干什么的?”嘉和小聲問。
“你先下去,不論上面發生什么你都不要出來,我有辦法。”容淵說。
“你會幫我們么?”嘉和問。
“下去。”容淵說。
“怎么?好端端地忽然有人沖出來說我壞了規矩,這就想走?”紫夏看著嘉和發難:“你這是在故意擾亂擂臺,后面還有多少人等著和我比,你才該被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