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肆都告訴我了。”嘉寧已經很是坦然:“上一次我見到容嫣公主還有她弟弟容淵,已經是很多很多年以前了,沒有那個冷血的靈士會為了愛情如此折損自己,可容嫣和炎皓霆很是相似,說不好在哪里,但我跟他們不一樣的,我還真是有點嫉妒了,可我嫉妒……也沒什么用。”
嘉和開口:“姐,沒有炎皓霆還有別人呢,他既是如此你也不必再掛心了,再說了別說開元大陸,就連我們鹿陽那些貴胄公子哥們喜歡你的,想嫁到我們神宮里來的就多得是,何必呢,天涯何處找不到男人啊。”
“你倒是看得開。”
“那是。”嘉和嚼著甜甜的糕餅,含混不清地說道。
“可我還是很羨慕容嫣和炎皓霆,不像那些凡夫俗子,為的不是美色就是錢,。”
“喔……算了吧,你是什么都不缺只求真愛,才不知道民間疾苦。”嘉和說。
“但若是有另一個人愿意為炎皓霆重構靈力,我如何也不能比她愛得更刻骨。”嘉寧道:“我只想要離開神宮,不過是戀慕他的自由,況且炎氏家族的男人,都忠誠沉穩,一直以來都是這樣,這就是他們家族的傳統,雖然有點死心眼兒吧,但靠譜,何況東瀾海啊,多好的地方。”
“再好能有神宮好么?”嘉和舔著手指。
“神之家族之間的傳統各不相同,但海王家以情癡出名。”嘉肆不知何時出現在兩人身后,調笑道:“不過一個個都是犟脾氣,拗不動。”
“哪像你漫走花叢小心哪天被蜜蜂蜇了,嘉和,我們都要向嘉肆討教討教,我們的哥哥可真是百花叢中一點綠,搶手得很,他肯定不會告訴你這些。”嘉寧鳳眼一挑。
“你又把我拉出來是做什么?”
嘉寧瞥了嘉肆一眼:“你這種人就應該生在海王家去一去魅氣,心思多得很。”
嘉肆理所當然的口吻:“發乎真情愛玉憐香,花前賞月柳下吟詩,禮尚往來不好么,況且我可不是死心眼。”
“你們在說什么啊?”嘉和有點疑惑。
嘉肆邪魅一笑,像個公子哥。
“你笑什么。”嘉和看著嘉肆那個笑:“你是不是還有我不知道的事情?”
“嘉肆喜歡美人。”嘉寧俯在嘉和耳邊說:“但只皮囊可吸引不了他,還得是有才的美人。你知道花映嗎,東瀾海最有名的歌姬,前一陣就在我們鹿陽,嘉肆可是真喜歡呢。”
“所以這個花映,就是有才的美人?”她問。
“那可不么。”嘉寧道:“他都迷死了。”
“你少來了。”嘉肆反唇相譏:“上次那個男孩子,誰家的公子來著,不是照樣也鞍前馬后地追著你,你倒好,喝過兩次茶便再也不理人了,你知道他現在想來找你都不敢么。”
“我哪有?本來便不喜歡他……”嘉寧:“不過聊天吃茶罷,誰還沒幾個朋友了?”
嘉和托腮望著斗嘴的兩人,默默吃著手里的芙蓉冰糕,緊了緊身上的披風,直到嘉寧問:“你身上這件披肩哪兒來的,好看是好看,可為何如此寬大,都能把你裝進去了。”
“這是,這是暮揚的。”
“暮揚是誰?”嘉寧來了興致:“男人?”
“冬境的王子,容淵。”嘉肆插嘴。
“喲!”嘉寧來了興致:“小妹妹,那他什么樣啊?”
嘉和一時間說不出來話:“就,就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