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紀瑤如果決心走劍道,那就真的不適合用這把劍,至少不能作為本命飛劍。
本來興高采烈地的紀瑤,一下就愣住了,“司徒前輩,能告訴我為什么嗎?”
“這把劍從屬性來說,很契合你的靈根。”
“那為何...”
司徒靜抬手制止紀瑤,“別忙問,先聽我說完。這把劍雖然很契合你的靈根,但是,它太雜了,若我觀察沒錯,這柄劍定是熔鑄了多把飛劍合煉而成。”
“這把劍很特別,也因為它太特別。你當知,劍修當一往無前,劍也是一樣,劍出無悔,攻擊便是最好的防守。”
“你剛剛也看到了,這把劍它攻防皆有,太平衡,也就意味著失去了一往無前的銳利,更何況它還具有迷惑、干擾對手的音攻,這就是我說的雜。”
“與其說它是一把劍,倒不如說,它是一件不完整的法寶。”
紀瑤很掙扎,沒有拿到的時候,她只是單純的喜歡,拿到手里,才明白,那是一種從內心深處的契合,仿佛就是為自己量身定制的一般。
司徒靜看出紀瑤此刻的猶豫,也沒有勉強,路要自己選,才走的暢意。
“既然現在沒有答案,不如告訴我,你之前一直想問我的事情吧!”
“欸,什么?什么事情?”話題跳轉的太快,紀瑤有點跟不上對方的思路了。
“我看你之前不是一直有事情想問我的嗎?”
她要問什么來著,紀瑤回想,啊,想起來了。
“司徒前輩,我是想問,我什么時候才能去尋木之本源啊?”
司徒靜一頓,才答道:“金丹,你最少要結成金丹以后才能去那個地方。”
還要這么久啊?紀瑤一點都沒考慮過,自己可能修不到金丹的問題。
“不瞞前輩您說,我前段時間受傷,所中之毒復發,差點就見不到您了。”
“受傷?怎么受的傷?”紀瑤的這句話讓司徒靜聽出一點不尋常。
“我可能,大概,也許是碰上噬魔了。”紀瑤一連說了三個不確定,語氣里帶出她自己都不曾察覺的委屈。
司徒靜聽出了紀瑤的脆弱,還有那么一絲孺慕,到底心軟了,柔聲道:“來吧!過來坐。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跟我說一遍。”
紀瑤似是一下找到了宣泄口,將凌如的話,以及那天碰到的事情都一股腦的倒了出來。
“你是說,你碰到的那個少女,認識你的前身紀小六,還知道你中的什么毒,同時還豢養了一只剛出世不久的噬魔!”
此時,司徒靜的表情嚴肅起來,她相信紀瑤的判斷。
居然有人族不怕死的豢養魔,怕是覺得自己活太久吧!而且這毒出現的如此巧合,該是那人動手了吧!
“行了,這件事情我知道了。既然那黑衣少女知道你好好的活著,那下次肯定還會再見的,到時候我幫你擒住她問個清楚。”
紀瑤終于感覺到,她也是有大佬罩著的人了,一下子又神采飛揚起來。
想到那個總在她面前炫耀的人,紀瑤總算找回一點平衡感。
“我說,小丫頭,你有沒有興趣學陣?”
司徒靜沒看漏紀瑤說起上古封魔大陣時,眼里的光亮,那是滿滿的欽慕與向往,就像看到了她徒弟阿恒說起陣道時,那滔滔不絕的樣子。
“可以嗎?您可以教我嗎?我有好多問題沒人請教呢!”紀瑤果然沒有多想。
“嗯哼,我想,指導你入門還是沒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