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如,幫我封禁心脈,我要閉關。”紀瑤這樣對凌如說的時候,在場的凌如和顧秋二人滿臉的不可思議。
凌如第一個開口,“紀瑤,這可不是開玩笑的,這樣做你很有可能醒不過來。”
顧秋卻沒有阻止,一臉嚴肅的問了紀瑤另一個問題,“你發現這次問題的關鍵,是要打算解決了嗎?有幾成把握?”
紀瑤安撫的拍了拍凌如的手,才回答顧秋的問題,“七成吧!”
“那就行,你自己把握好分寸。”在顧秋看來,這種事情,有五成把握就可一試,總好過與受制于人。
“我和凌師妹會幫你護法,你一有消息,趕緊喊我們。”
紀瑤點頭,“好,那就麻煩二師兄了和凌如了。”
顧秋起身,先行準備出門。
“二師兄,在我沒醒來前,可以不要把事情傳回宗門,或者告訴任何一個人嗎?”紀瑤突然出聲,懇求道。
“好,我答應你,但你也要盡快醒來。”顧秋沒有回頭,說完話就直接離開了。
這道劍符,正是昭明真人在紀瑤未進入凌云宗前,賞賜給她的保命之物。
如今身份不同,用起來雖然有點可惜,但也就沒那么肉疼就是了。
化神期的火屬性劍符,釋放出去,如同火鳳臨世,往前推進的土地仿佛被犁過的焦土,滿是灼燒后的漆黑。
玄泗發現這次的劍符激發之初就威力巨大,心知要不好,就算及時化作黑霧遁走,也不可避免的被傷到了。
玄泗原本站著的地方留下一灘鮮血,也不知是他的,還是與他一起的玄漪的,總之,肯定是有人受了重傷。
直到黑霧完全散去,司徒靜告訴她,附近已沒有人在了,紀瑤一直緊繃的神經松懈下來,暫時忽略掉的疼痛也開始復蘇。
梗在喉頭的一股淤血這才吐出,她剛剛一直避免出聲,也正是有這部分原因,她怕自己一時禁不住,泄了這口氣就堅持不下來了。
“凌如,飛舟你來保管,找最近的城鎮停留一段時間。”紀瑤剛把核舟塞進凌如手中,麻痹的感覺就完全消失。
唔…紀瑤捏緊胸前的衣襟,身體被一股劇痛襲過,整個人就疼的眼前一黑,暈迷過去。
醒來的時候,紀瑤發現她正躺在一張大床上,轉頭,有門有窗,有房梁,儼然是在一處房間內,而不是由山壁掏出的洞府。
這次醒來,紀瑤發現心臟的疼痛有些減輕,并沒有剛開始那樣難以忍受了,這是不是情況好轉的跡象?
紀瑤試著摒棄雜念,順著感覺抽絲剝繭,追尋疼痛最開始出現的方位。
卻不由的發現,這種感應比之前剛開始的時候淡了許多,無論紀瑤如何集中精神,疼痛感還是在不斷抽離身體。
如果疼痛的感覺不在了,想借此追根溯源的想法,是不是就不能實現了,也許這意味著召喚減弱了。
‘司徒前輩,您還在嗎?我這是昏迷了多長時間?’
‘三天,你感覺怎么樣?’司徒靜沒等一會兒,就傳音回答了紀瑤。
紀瑤如實回答,‘身體的情況正在好轉,心臟的疼痛也在消失,但您說的感應,卻沒有最初那么強烈了。’